键,胤禛谈论起局势也是忧从中来。
“皇上,臣妾身为妃嫔,不宜听皇上谈及朝政。臣妾一心所愿,只愿哥哥在前线能奋力为皇上平叛,臣妾在后宫能时时照顾着皇上龙体,便是臣妾本分了。”
胤禛被打断,似乎是近来时常同莞贵人谈论起朝政,倒是成了下意识地习惯。
“无妨,此事不过是些后勤杂事,既然又事关年羹尧,你自然听得。”
“臣妾是挂念哥哥,但一听皇上说钱粮紧缺,臣妾就头疼。还好如今这后宫开销的担子也交由了皇后,自然是哪有钱去哪筹,臣妾也变不出银子,皇上可别再提了。再说粮草的事既然重要,那便多派人护送。那后宫节省开支,连蟹粉酥都没了,那前线合理分派军粮不就得了。您可别再说了,让臣妾清闲几日吧。”
年世兰直起身,捋了捋鬓发,作势要起身,是半点耐心都没有的样子。
胤禛无奈压下前朝军情要事,转念想到华妃语中看似草率随口应付的话,却的确是最直接有效的法子。
朝政再忙千头万绪终是有法子可想的,胤禛浮起浅笑,伸手把年世兰耳旁一缕碎发别于脑后,笑着道:
“你的性子总是率真不拘,若真这么容易,朕倒不必成日案牍辛劳。”
年世兰下床,牵起胤禛的手朝圆桌走去:
“今日小厨房熬了上好的汤水,皇上辛劳国事,臣妾就只管照料皇上龙体了。”
胤禛看着这满桌菜色简单精致不甚奢靡,亦是十分满意。
想起方才年世兰提及的蟹粉酥,他又转头随口吩咐苏培盛:
“苏培盛,吩咐御膳坊,蟹粉虽贵,但清凉殿的蟹粉酥少不得。”
年世兰倒是微微意外,如今满宫都紧衣缩食,皇上却又点名只给清凉殿送蟹粉酥,她虽浅笑收下,内心亦是五味杂陈。
华妃重生天命攸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