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符号,是一只凤凰衔着一个魔杖。
邓布利多只是一眼,脸色就迅速变了,那封信他认识;他和格林德沃之前在戈德里克山谷的时候就会用这个来传信件。
“我没有要偷听的意思,但是只要眼睛没问题就能看出来这是个什么事情,我可以说一句吗?”威利洛把信件收到口袋里问道。
“我觉得我们也可以听听学生的建议,这不是什么坏事。”邓布利多很快调整了好自己,微笑着说道。
威利洛不是么爱管闲事的人,但是西弗勒斯身上魔药味道真的很好闻,而且对角巷那次的劝告他总觉得该偿还些什么,而且就九尾狐作为视觉第一的生物想来没什么自觉性;护短不讲理,嘴狠手更黑是他们的标签。
西弗勒斯站在一边什么都没说,他并不需要一个人来给他出头,还一个比他小不少的小鬼;毕竟漫长的风霜刀剑都是他一个人走过来的,也没谁会在那时候拉他一把;但是说实话这种感觉很新奇,就像在对角巷子那天一个不经意的忠告换来了陌生的谢谢。
威利洛看了一眼几个教授,然后开口问道:“诸位都是学士且具有眼界,我想问一下这件事根本的问题是什么?”威利洛手里摆弄着他的指环,路西法的指环可以屏蔽谎言和欺骗;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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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不太成功的玩笑。”卢平耸了耸肩。
“不,莱姆斯玩笑不该是这样,我说过很多次,玩笑的定义是被开玩笑的那个人说了算的,你们几个上学时把爱洛芙美斯小姐气的哭了一天,那件事你应该记得。”麦格严肃的说道。
威利洛有些惊奇的看了一眼这位严肃的女巫,他来霍格沃兹没几天,在斯莱特林可以说了解了很多,几乎每一个格兰芬多的教授都会被斯莱特林的小蛇们说的体无完肤,但是对于这位女巫,哪怕是德拉科都只说她是个古板的老夫人而已。
现在看来这位女巫确实值得尊敬。
“卢平教授好像很不认同,那我问一个问题;有人叫你是长满尖利獠牙的野狗你会作甚感想?”威利洛摩挲着戒指轻描淡写的问道。
几个人都沉默一瞬,卢平气的冲上去拽住西弗勒斯的衣领:“鼻涕虫,你这个可恨的告密者!”
麦格和邓布利多还没从威利洛的发言里回过神来,威利洛反动戒指,卢平飘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没有人能在地狱君王面前隐藏谎言,而且法拉特姆的孩子在出生会得到地狱七君主和地狱七魔王的恩赐与祝福,这是不太为世人所接受的但是我真的没什么需要隐瞒。”威利洛说道。
地狱七君王和地狱七魔王,与麻瓜的基督神话不同,在巫师的传说里,那是十四个强大的巫师,他们在解救被教廷猎杀的巫师时被教廷丑化为恶魔,最终在火与血中落入了地狱。
“我想着是诸位都知道的事情,我没什么兴趣去泄露;但是我的院长需要一个诚恳的道歉,说的优雅一些这是一些学院在扞卫荣誉,说的粗鲁一些这就是两个大人欺负小孩,院长也是二位的学生,而且……“威利洛的微微一顿,继续说道。
“关于那位神秘人,我知道的很多,在中国有一句古话叫过河拆桥,现在好像在桥上?”威利洛歪着头轻声说道。
西弗勒斯一直没动手,他在那句告密者中陷入了回忆的风暴,闪烁的绿光,倒下的身躯,婴儿的啼哭都让他在一瞬间陷入了恐惧。
西弗勒斯沉默的黑暗,没有人发现他的不对劲,只有能闻到七情六欲的威利洛看了一眼西弗勒斯,这种恐慌他很熟悉,他在龙凤大战由于自己的失误导致的弟弟战死时那种恐惧和西弗勒斯一毛一样。
他也在失误中害死过最爱的人?威利洛看着那个站在拐角一言不发,眼神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