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嵌入血丝,赫拉提娅软倒在地,与玻璃地板宛若一体,或许她们可以互称姐妹。
舞会已经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迷茫的阿戈尔人沉默地离去了,会场人去楼空。
杜卡雷主动来到克莱门莎身前,他双手放在背后,然后双脚并拢,伸出右手绕身体划个圈,向右迈出右脚,把手横放到腹部,同时弯下腰,伸出放于腹部的手,笔直伸向对方的同时右脚向后跨一小步,左脚又并过来,最后微笑地看向对方:“克莱门莎女士,可否赏光?”
在不远处观察的玛利图斯突然打起精神:“难道杜卡雷对克莱门莎感兴趣?”
一间会场中,仅余的两人起舞。
网道是众魂的延伸,阿戈尔暴露在提卡兹眼前,同化避无可避。
而杜卡雷,将对眼前名为“克莱门莎”的德行上品的阿戈尔个体,未来的提卡兹,送上血魔大君的敬意。
四人离开了会场,但灯光还未关闭,智控终端检测到会场还有一个未离,现在是两人了——歌蕾蒂娅静静地站在赫拉提娅身前。
“母亲”的骨头被捏碎了,从肉体到心灵,都无力支撑她站起。
她的“母亲”,赫拉提娅,一个标准的阿戈尔人,狼狈不堪,甚至远超歌蕾蒂娅幼时的幻想。
她该高兴吗?
歌蕾蒂娅皱眉:怎么可能高兴,脱离这么一个废物的掌控,有什么可称道的?
好像还缺了点什么?
当人本该在理性时被关爱包裹,她就不可能再保持绝对的理性,这就是本能的贪求。
或许在卡兹戴尔任教的日子真的改变了某些本质,歌蕾蒂娅抱起自己的母亲。
“但愿我还认得回家的路。”
我杜卡雷一定会成为MVP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