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里映出温德公爵冰冷的面庞,此刻她的右手已经微微张开,左手紧握,眼光闪动着。
随即它们又紧闭起来,刀疤扭成一条蜿蜒的长蛇,温德米尔站起身来,军人总是雷厉风行。
杜卡雷仍然坐在沙发上无动于衷,那副温文尔雅的,对眼前的一切毫不在乎的模样,倒是模仿地惟妙惟肖。
“谁让你自由行动了?难道,我会在乎你令人作呕的皮囊吗?看来我们的温德米尔公爵还没有作为战俘的自觉。”杜卡雷轻叩桌面,“进来吧。”
门打开了,肯特·温德米尔迈着端庄大方的步伐走到杜卡雷身旁。
温德米尔拔剑欲刺,右手却被生有伤痕和老茧的小手拉住了,戴菲恩的下巴贴在温德米尔的右手臂上,一只耳朵慵懒地斜躺,另一只又机警地立起,戴菲恩说的很小声,也很疲累。
“妈妈,我还在隔壁睡觉呢,明天俱乐部就要处理城中的贵族,我的身份比较敏感,可不能在会议上打瞌睡。”
“您会理解我吗?您会为我骄傲吗?”戴菲恩用小小的身体将温德米尔拉了下去,“妈妈~您有在听吗?”
杜卡雷平静地看着,语气带上了些许的赞扬:“温德米尔公爵,你很强,也很热爱自己的国家,像你这样的人,如果是萨卡兹,我会将你拉入纯血血魔的行列,但你却是维多利亚人。”
杜卡雷不再多言,他将一位军人心中柔软的部分撕扯出来,又像活化血液一样将其扭曲,这可能会引起一些极端的变化。
不过这和他有关系吗?王庭可以轻松夺去温德米尔的血与肉,精神与灵魂,乃至于社会中的一切关系,战俘的死活不在王庭的考虑之内。
“能让她重新温存家庭美满的幸福生活,她还得谢谢咱呢!”
画面一转,在僻静的小公园的凉亭中,杜卡雷同样坐在一张石凳上,此刻的杜卡雷要更加平和一些。
杜卡雷轻笑一声说道:“拉芙希妮小姐,你也不想让塔拉的文化就此消亡吧?”
拉芙希妮不安地摇动尾巴,火苗时不时黯淡一瞬,又很快恢复。
拉芙希妮装作一副自信的模样,但明明很努力了,声音却还是大不起来:“请不要!我什么都会做的,所以请不要……”
“什么都会去做?”或许是首次见到如此懦弱的德拉克,杜卡雷起了兴致,“呵呵呵……那就把脖子伸过来。”
项圈就这么挂了上去,拉芙希妮还没反应过来。
这说明她很幸运,辗转的几年里,她并没有遇到有这类癖好的贵族,然而不幸的是,她以亲历者的身份碰到了一个更恶趣味的家伙。
杜卡雷轻轻拉着项圈,但在拉芙希妮表示不理解之后,转而用力将她拽到凉亭的石砖上。
“痛,唔——咳咳咳?!”
拉芙希妮不理解,但现在的视角也让她隐约明白了什么。
杜卡雷思考一会儿,伸手轻轻将左脚的靴子摘下,慢悠悠地说道:“好了,小红龙,现在你应该做什么呢?”
“我要,怎么做?”拉芙希妮脸颊发烫,她知道自己被羞辱了,下跪一般都与羞辱有关系。
“唉——真麻烦,舔呐!”杜卡雷冷下脸来命令道。
杜卡雷经常使用清洁巫术保持整洁,这显然是不专业的初学者行为。
但杜卡雷是第一次,拉芙希妮又何尝不是?
拉芙希妮不知道该舔到什么时间什么程度,所以只能小心地磨蹭时间。
杜卡雷也不在乎,毕竟杜卡雷也需要时间进行下一步。
杜卡雷拿出终端,跟对面的人聊起天来,过了一会儿后放下终端,看着拉芙希妮的状况轻皱眉头。
“你难不成……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