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的大君!”
“ 不要惊慌,堤斯,杜卡雷阁下并不会对帕蒂亚如何。”青年轻声宽慰道,“不要因为种族就抱有偏见,我们在这等待就好,她能解决的。”
……
“唔——帕蒂亚,安多恩让你来的吗?”杜卡雷看着只身一人拦在路上的黎博利,优雅地询问道。
“我只是想见见你而已。”帕蒂亚审视着眼前高挑的血魔,“能被先导称为圣人的人,也没什么特殊的。”
“只是他人的臆想而已,我可算不上圣人。”杜卡雷无语地想道,我一个种族斗士加同化斗士当什么圣人啊,“不过只是凭借第一印象粗略的观察,就可以判别一个人的内在了吗?更别谈你带着审视圣人的标准衡量我,这本就是谬误。”
“有先导的意思了, 咳咳——我是说,很抱歉,请您原谅我的冒犯。”帕蒂亚微微欠身,“既然杜卡雷先生带着她们来到这里,恐怕已经了解过我们了,那么请随我来吧,寻路者会留给每一个人安身之所。”
……
“帕蒂亚,先导让你留下。”堤斯拉住帕蒂亚的衣角,“而且你还有很多事要做,劳伦大婶的花又害了病,木匠先生叫你去帮工……”
“别说了,不会自己找人吗,我又不是样样都会!”
“但 ,但帕蒂亚你认识的人最多呀!”
“[拉特兰俚语],呃,那个杜卡雷先生,我还有工作要做,先失陪了。”
“呵呵呵,可爱的小鸟。”杜卡雷迈步进入教堂,“走吧,让我们见见这位先导。”
……
“杜卡雷阁下,费莉亚女士,还有塞茜莉娅,欢迎各位的到来。”安多恩微微领首致意。
安多恩对身旁的萨卡兹女士说道:“罗塞拉,先带费莉亚女士和塞茜莉娅回避一下。”
“嗯。”罗塞拉牵着母女的手拉到教堂更里处的房间,“走吧,费莉亚。”
“你是那个经常在十字街口的冰淇淋商贩?!”
……
“只剩下我们两个了,你想问什么呢,安多恩?”
“杜卡雷阁下,不……杜卡雷导师。”安多恩闭上双眼,“请问,时序巨兽是否死于您的手下。”
“是又如何?我开始好奇那家伙到底对你讲了什么了。”
“既然您表现的无所不知,那么请您解答我的疑问。”安多恩睁开眼睛,用坚定又灼热的目光紧盯着杜卡雷,“为何神不能拯救世人,为何只有萨科塔受福,为何他们都对苦难视而不见!”
“呵,小家伙,我也要问你。”杜卡雷反问道,“你为何成为先导?明明你自己也深陷迷茫。”
“我不是先导,我只是同行者。” 安多恩回答道,“他们需要一个先导,想要我成为先导,我恰好有能力,仅此而已。”
“这就是答案。“杜卡雷回答道,“律法不是神,不是律法, 它只是个工具,一个像你手中的铳枪一般的工具,一个计算机,它只是恰好有能力给予你们力量,所以被当成律法,当成神。”
“计算机……”
“准确的说,是军事指挥系统。”杜卡雷简单概括道,“光环与翅膀是军服;铳的熟练是因为士兵的权限可以由主机代算;互相射击被判定为攻击队友,所以失去军籍显露真实的面貌;血脉出问题会失去认证。”
“怎么样,是不是好理解多了?哪有什么萨科塔,只不过是摆弄前文明计算机的萨卡兹叛徒罢了。”
“ 如果你指望它靠那金属反光照亮世间,那就大可不必,这光亮只会照死拉特兰。”
“没有福,没有乐园,太阳也……”安多恩喃喃自语,“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的道路,不,我的路是正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