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妹妹今日特奉大娘子之命,前来送些滋补之物给二小姐。”
邢婆子闻言,抬了抬眉毛。随手指了一个丫头,“你,去院里看看青黛姑娘在不在?若是不在,请了花楹姑娘过来!”
小丫头忙点头称是,急急去寻人了。
许婆子一听“花楹姑娘”,眼睛都亮了。这可是大娘子有意要许给自家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毛六的媳妇儿啊!这入府一年了,莫姨娘的女儿都牙牙学语了,还一直没能够和这丫头得空见上一面呢。
邢婆子见许婆子神色有异,心中暗自忖度,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试探的说道:“许婆子,你可别小看了咱们院子里的姑娘们!个个都是聪明伶俐,有二小姐亲自调教,都是二小姐手里得用的丫头。花楹姑娘更是上进聪明,现而今,二小姐在命青黛姑娘教她认字,对她寄予厚望呢。这不是去年立秋的时候,苏木姑娘嫁了人,咱二小姐身边,便一直空了个一等大丫头的缺么。这花楹姑娘啊,眼下虽还是二等丫头,可领的月银,一应份例,二小姐可都是吩咐了,按一等丫头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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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婆子一听,连忙收起心中的盘算,赔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咱们府里的姑娘,哪个不是聪明伶俐的!便是咱们兰馨苑里头的香芹姑娘和香椿姑娘,也是大娘子夸赞的能干之人呢。老妹妹不过是个粗人,早就听大娘子时时说起花楹姑娘的灵巧,心生敬佩,许是今日里,还有缘能得见呢。”
邢婆子何许人也,闻言暗想:大娘子好端端的,在自己的兰馨苑里头,提花楹姑娘做什么?回头可得给二小姐提个醒。
正说着,小丫头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还拿着一块帕子擦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邢、邢妈妈,青黛姑娘不在,说是去后花园采花了。花楹姑娘正在房里绣花,我这就去请她过来。”
邢婆子点了点头,示意小丫头快去快回。待小丫头离开后,她转向许婆子,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许婆子,你我也算是府里的老人了,有些话我得提醒你。咱们做事得守规矩,别让那些个歪心思,坏了府里的风气。二小姐对这院子里的每位姑娘都有安排,咱们做下人的,只需尽心尽力服侍好主子,其他的,就别多想了。”
许婆子一听,脸色微变,连忙低头应承:“是,是,邢姐姐提点的是。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绝不敢有半分别的心思。”
不多时,花楹姑娘便在丫鬟的引领下走进了房间。她身着淡雅的衣裙,发髻上插着一支素雅的玉簪,步履轻盈,面带微笑,一进门便行礼道:“花楹见过邢妈妈,不知邢妈妈找我有何事?”
邢婆子连忙客气地说道:“花楹姑娘客气了!这是大娘子院子里的许婆子。大娘子给二小姐送了些滋补之物。我这不是怕青黛姑娘不在,耽误了事儿嘛。”
花楹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点头应允:“原来如此!花楹见过许妈妈!许妈妈在此稍待片刻。我就先进里院,问过京墨姐姐,去请了二小姐的意思,再来唤许妈妈便是。邢妈妈,烦您受累,陪许妈妈说会儿话!”说完,行了个礼,转身离开,去往内院。
许婆子看着花楹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她目送着花楹那轻盈如风的背影渐渐远去,心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着,激起了层层涟漪。她的眼神,也在希望与失落之间徘徊,如同夜色下的烛火,忽明忽暗,映射出她内心的波澜壮阔。
许婆子的眼中,交织着多种情感,有羡慕、有期盼,也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那双阅尽人间烟火的眼睛,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所有的因缘际会。
许婆子在心中默默盘算着,若是自家儿子毛六,能够有幸娶得花楹这样的女子,结为夫妻,该是怎样的福气啊!花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