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哼,你就这点本事,跟个小孩子似的,一遇风浪就去家中大人那里告状。”
于长老不甘心地讽刺道,
而一旁的刘大嘴则显得安静了许多,只是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再吭声。
“随你怎么说,总之你们两个不能再胡闹了!”
于长老则是撇了撇嘴,一副不甘愿的样子:
“好吧,老夫就给你这个面子,不过这是看在宗主的面子上,才不是因为你。”
说着,于长老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经过他们这么一闹,原本就有些平淡的比赛显得更加乏味,许多弟子失去了兴趣,纷纷起身离开,不再关注比赛。
没过多久,看台上的人也稀稀拉拉,不再像之前那样热闹。
“我们也走吧,今天看来是没有值得特别关注的人物了。”
于长老在一旁提议,尽管他的语气尽量保持平静,
但脖子上那片红润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随即起身,各自散去。
夜幕降临,柱子独站于药阁后院之中,手中紧握大刀,舞动间刀风猎猎,划破宁静夜空。
“柱子,怎么还不休息?”
百川的声音随风而至,柱子即刻收刀静立,恭敬答道:
“师父,我想趁夜深人静,再磨练一番。”
百川微笑点头,步向一旁的兵器架:
“既是如此,为师便陪你共练一回。”
柱子眼中掠过一抹兴奋之光,
百川之实力,他是知道的,昔日斩匪之时,手法狠辣,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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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喜悦之后,他又显出迟疑之色:
“师父,还是不必了吧,我对您挥不动刀啊。”
百川轻笑一声,从架上取下一柄青锋长剑:
“你有此孝心,为师甚感欣慰,
但你莫非是担心为师年事已高,怕伤了我不成?”
柱子闻言,憨笑回应:
“嘿嘿,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师父。”
百川轻轻摆手,一捋胡须:
“无妨,以你之能,尚不足以伤我。
来吧,让为师看看,你如今的武艺如何。”
柱子郑重其事地点头:
“师父,请留神!”
言罢,他高举大刀,猛然劈下。
但见百川仅是轻轻一步跨出,转瞬之间,剑尖已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柱子的咽喉之处:
“这般蛮力挥砍,岂不是让敌人有机可乘?”
柱子喉咙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师父教诲的是,弟子再试一次!”
百川微微点头,向柱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一次,柱子显得谨慎了许多,他将大刀横于胸前,缓缓靠近,突然间挑刀上撩,试图出其不意。
百川却只是轻描淡写地后仰避开,就在柱子欲收刀变招之际,那剑尖又如影随形,再次触及了他的喉咙。
“刀法之狠辣固为重要,但更需懂得收放自如,若不能确保一击必杀,切不可倾尽全力,以免露出破绽。”
百川言辞恳切,教导有加。
“师父,您这等武学究竟是怎么练的?这么厉害!”
柱子好奇地探问道。
百川却是淡然一笑,云淡风轻地回应:
“过去的种种,不必挂怀,关键在于当下修炼。再来!”
柱子神色肃穆,坚定地点头,再次挥刀而上。
这一夜,师徒二人刀剑相向,光影交错,直至夜深人静的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