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一指,一个大笼子里,一只黄色的拉布拉多趴在笼子里,看到来人,它努力抬起了头,但也仅仅是抬了一半高,那模样要多虚弱有多虚弱。
“刚来的时候,我给安排喂了点吃的,还不敢喂太多,怕它一下子又吃撑了,那几个学生是说,费用他们回去想办法筹一下,但我觉得有些悬,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来,看样子他们应该是高中生,估计钱都不多……”廖相宇说着,打开了笼子。
陆景行和杨佩也跟着蹲了下来。
“能走吗?把它弄进去,该检查检查,该手术还得手术……”陆景行说道。
小家伙抬着头望向他们,虽然它不想动,但对于廖相宇它还是配合地慢慢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时候,两只后腿微微颤抖,几人也不催它,一直等它慢慢地终于站了起来。
廖相宇引导它自己走出了笼子。
陆景行站在后面看着,和杨佩两人一起直摇头。
“这就是繁殖犬,被弃了……”陆景行蹲在它的后面,拉了拉它的腿:“太瘦了,这这……”他看到的繁殖犬不少,但像它这样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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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行掰开它的口看了下牙齿,这狗虽然是繁殖犬,但看着年龄也就两岁多不到三岁的样子。
它瘦得走路都颤颤巍巍,肚子上的乳t有几个已经和肉都快要分离,耷拉在肚皮上随着走路摇摇晃晃地。
看向几人的眼里没有一点光,明明才两岁多的年纪,看起来却像一只已到垂暮之年的老狗一样。
陆景行甚至都不敢跟它对视。
身为繁殖犬的它,原来应该是和大多数繁殖犬一样生活在一个仅一只狗可以走动的笼子里,所以,它对刚廖相宇把它关进笼子的行为一点也不反感,甚至很配合,它已经习惯了。
它原本的一生就是不停的生育,哪怕在不该生育的季节也会被打上雌性激素,强制性地让它们去繁殖孩子,有良心的商贩可能会让它们终老,没良心的就会像养它的这个商贩一样,觉得它不能给他牟利了,便丢掉它,随它去自生自灭。
但它们本来就没有什么生存的本领,还带着一身的伤痛,又怎么可以自救呢,最终,就只能死在某个角落。
它还算幸运的,遇到了那群学生,没有不管它,把它送来了这里。
看它的腿,它应该流浪有段时间了,估计是饿得狠了去偷食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被人把腿给打断了。
几人扒拉开它的毛,身上新伤加旧伤,伤痕累累,千疮百孔。
几人都看着说不出话来。
本来他们还想让它慢慢走去检查室,但看着它走两步又缓一下,杨佩立马上手,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它。
廖相宇和陆景行也帮忙,几人快步把它抬进了治疗室。
即使现在已经很安全了,几人也安抚了它好一阵,但它的眼里还是没有一丝的光亮,整个坐着一动不动,任几人随意蹉跎也一点也不挣扎反抗,好像它已经放弃了反抗,不想再反抗了,哪怕它马上就会死亡,让人觉得它好像都不再怕了。
几人也不嫌弃地马上给它进行清理,它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无数。
毛发只能一点点的剃除。
“它这些乳t得手术给切除掉才行,腿这个地方也要做手术,它这个身体状况,已经没有办法自己愈合了……”陆景行看着它的伤口,轻声说道。
杨佩愤慨不已:“你说这些人怎么这么狠,它好的时候,一窝窝的给你生崽,现在不行了,就不能让它好好的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