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显然被精神力折磨的受不了,眼球布满红血丝。 精神气也没了。 “宿宿……”裴忱眼底闪烁微光,仿佛看见主心骨,立即张开手臂。 温宿扑进裴忱怀里,在裴忱上身摸索:“有没有受伤?还有哪里疼?” “只有头疼……宝宝我头快裂开了……”裴忱表情痛苦,像只受重伤的大狮子,脸颊埋在温宿颈窝,呼吸粗重急促。 温宿温声安抚他,“很快就不疼了,我先给你梳理一部分,然后我们回去,这次来的太急,我没有带抑制剂。” 他俩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这东西。 上一批放在腕表空间的抑制剂,早就因为过期被丢掉了。 裴忱嗯一声,紧紧拥着温宿,不断闻他的气味,双手探入衣摆摸到了腰间细腻的皮肤才勉强安静下来。 “不疼了,不疼了……”温宿轻声哄他,雪白菌丝化作精神触手,缓缓探入裴忱精神世界。 数不清的精神结正在被一个一个解开。 温宿被抱的喘气艰难,却还是低头亲亲裴忱太阳穴,转移他注意力,“你被拉入什么幻境了?” “看到你……浑身是血……”裴忱声线颤抖,抱的更紧了。 温宿梳理一半,准备等出去了继续梳理,如果现在全部梳理,那么有极大的可能会陷入结合热。 “是假的,我现在好好的。” 温宿费力扶起裴忱,带他走出草丛,喊来其他人帮忙,还要哄着裴忱忍下打人的念头。 裴忱只想要温宿碰。 但温宿的小身板架着他,估计还没出去,就要倒下。 裴忱只能勉强控制自己。 回去路上那伽十分暴躁。 偷袭的囚兽被它咬死。 路过的囚兽不放过,但凡路边敢看热闹的,也别想跑。 等到坐上回程列车,温宿心稍稍落回肚子里,慢慢梳理裴忱剩下的精神结。 回到南部海峡,坚持到走出列车站,温宿说要买抑制剂,却被裴忱带进酒店。 裴忱撑着精神拿出身份证开房,顺便出示电子版结婚证,打消前台的怀疑。 温宿原本想拜托前台帮忙买抑制剂,可话还没说出口,便被裴忱带入电梯。 “等等……房间里会有那个吗?” 温宿目光从裴忱身上收回,脸颊唰地一下红透。 裴忱如同一只即将暴走的野兽,把温宿逼进电梯角落,带有枪茧的指腹摩挲他白嫩却不经碰的脸颊。 “有也不合适。”裴忱气息沉得厉害。 “叮咚!” 电梯门应声而开。 温宿后背发凉,生出逃跑的冲动。 可惜力量悬殊太大,走廊没有人,温宿被裴忱扛上肩。 裴忱三步并作两步,很快找到房间,关上门把温宿摁在墙上亲。 温宿晕头转向,整个人快要被揉碎了,含着泣音呜咽,感觉到裴忱动作忽顿,旋即气势变得更加霸道强势。 裴忱横抱起温宿,大步流星走向床边,把他放在床上,正要俯身压过去,却被温宿推开一些。 “等等……这样可能会……”温宿胳膊支撑起绵软的上半身,眸中浮现少许失落,“你不是不想,等我去药店买……” 裴忱倏地捧上温宿脸颊,下半句话全部被急切的吻堵了回去。 温宿支撑不了他身体重量,倒进柔软的被褥中,搁在枕边的指节被迫分开,随后粗砺的手指穿插而入,十指紧扣。
裴忱×温宿番外(四)(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