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指狠狠的扣着地面,指尖都扣出了血,家里的秘密被王侍郎公之于众,他满脸的仇恨之色。
此刻 他只觉得全身发凉,如芒在背,无助又恐惧。
过去他得罪了那么多人,现在他最怕的就是墙倒众人推,赶紧狡辩推诿道:
“王侍郎是怎么教养女儿的,嫁到我们家不情不愿,我儿同他圆房他不肯,这才服毒自杀,真是晦气!”
王侍郎听罢,气的差点站立不稳。
皇上、谢义言震惊:怎么说的一模一样?
然而姚潜和奉亲王并没有太大反应,他们早就习惯了迟晚的心声。
一直想找机会逃脱的赵馨蓝像是被惊到了,她以为那是张畔亲手给她雕刻的,当时张畔还信誓旦旦骗她自己手艺好。
如今竟然拿死人的东西给她带,她又气又急,身体忽然软绵绵的垂在了地上,双眼翻白。
“张御医,去看看馨蓝怎么了?”
皇上喝了口茶,咳嗽了几声。
大殿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所有人都觉得,今天没白来,居然吃瓜从世子吃到了令人憎恨的张太傅。
底下几个追求过赵馨蓝的有志青年庆幸的拍了拍心口,还好赵馨蓝看不上他们,要不然结了亲也会到处给他们带绿帽子。
人群里,张御医箭步走了过来。
他只要出了太医院大门口,药箱随时都拎在手里,以备不时之需。
张御医走到赵馨蓝身边,眼看人半晕不晕的,他立刻拿出了一颗药丸,让侍女帮忙喂了下去,赵馨蓝被迫不能晕过去了。
他这才开始诊脉。
龙椅上,皇上跟着都探出了头,手里紧紧捏着水杯,等待结果。
赵馨蓝到底有没有怀孕,相信张御医一探便知。
片刻,张御医直起了身子:“皇上,赵小姐只是惊吓过度,无大碍,就是……就是…”
张御医支支吾吾不敢说,虽然他在人群里跟着吃了半天的瓜,早就看出来这赵馨蓝不是省油的灯。
但赵馨蓝可是未出阁的姑娘,这件事说出去,会不会不太妥当?
“你如实说了就是。”
皇上冲着张御医点了点头。
张御医瞥了一眼一脸懵逼的赵馨蓝,酝酿了一下,开口道:
“赵小姐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你胡说!”
“本小姐喝过避子汤了!”
话一出口,赵馨蓝意识到不对劲,马上捂上了嘴。
所有人扭头看了过来,今天的瓜多得有点让人消化不良,一个比一个炸裂。
还真有了?
姚潜一句话也没说,转过身,再也不想去看那女子一眼,多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皇上大怒,堂堂皇室宗女,未婚怀孕,像什么样子?
“私混怀孕,你可知本朝律法?”
赵馨蓝吓得跪地就开始哭,一句求情的话也不敢多说。
律法不律法的,她就算读过也忘得差不多了。
她正盘算着怎么回答,门口的侍卫匆匆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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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离开时,皇上已经拿起了桌子上的玉佩和男款簪子,仔细的看了一眼,随即就把东西摔在了堂下赵馨蓝面前。
“看看上面写着谁的名字!”
赵馨蓝只觉得天都塌了,她跌坐在地上,捡起摔碎的簪子,泪流满面。
她的秘密一个接一个被公开,就快要羞愤而死了。
皇上已经不想再忍了,他没想到,私下里年轻人会如此不知廉耻,他气得猛咳了几声,指着赵馨蓝:
“你如此不顾廉耻,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