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剐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寒气。

「怎么，王爷这是要干涉我宋家的事？」宋彦毫不畏惧地迎上陆砚绎的目光，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

我看到陆砚绎握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苏沫，你当真要跟他走？」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压抑着巨大的痛苦。

我看着他，心乱如麻。宋彦的话还在耳边回响，陆砚绎要把我送给北疆和亲……难道这就是他给我的答案吗？

「陆砚绎，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别过头，不去看他，语气冰冷得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好，好得很！」陆砚绎突然冷笑一声，一把将我从宋彦身边拉过来，紧紧地禁锢在他的怀里，「苏沫，你好样的！既然你要走，我便成全你！」

他说着，猛地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唇。

他的吻粗暴而热烈，带着惩罚的意味，我被他吻得几乎窒息。我用力挣扎，却被他抱得更紧。

「唔……放开我……」我断断续续地说着，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来。

他终于放开了我，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痛，「苏沫，你真的，一点都不爱我了吗？」

我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爱他？或许曾经爱过吧，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陆砚绎，你我之间，早就结束了。」我推开他，后退了几步，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结束了？」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绝望。

穿成白莲花的我反对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