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怪你自……自己吧。”

他张开嘴，似乎想要再一次放声大笑，但是却已经断了气，张着嘴巴。

柳凌森看着这张脸，心中满是烦闷和郁躁，一甩手，枯木枪从樊晓的身上抽了出来。

‘咚’

樊晓的尸体摔倒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柳凌森大口地吸着气，他完全没想到，平安城的满城百姓，自己的两个朋友，居然会因为自己的一个疏忽，从而丧命。

他低着头，走向师兄弟们。

谢凌尘本就听明白了一切，他知道柳凌森此时此刻心里很难受，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去宽慰，只能是拍了拍柳凌森的臂膀，“走吧。”

柳凌森点了点头，没说话。

一行人从城主府往城外走着，这一路上没有再遇到天理教的人或者民众发起攻击，可柳凌森一路上都不发一言，就这么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几个师兄看着柳凌森这个样子，也默默叹了一口气，但是他们自己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劝解。

凌霄志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