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用剑格开了壮汉双手持握的长枪奋力一击。进而闪电般欺身上前,握着剑鞘的左手一击印在他胸口,以至于让那体重目测是她两倍的壮汉连连后退了七八步,直到用枪纂撑到擂台之外,才勉强稳住身形。
徐大少看得差点连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且不说单手短兵器硬生生格挡双手长兵器的奋力一击这种事科学与否,就是那个几乎没有多余动作的左手一印,或者说一拳,能几乎把小两百斤的壮汉揍得飞起来?!
好吧,想想这看上去极为冷艳的女子居然是传说中的生化人,有点儿内力巧劲之类的东西也就不怎么奇怪了。
在此之后,壮汉何肃干脆利落地认了输,慈航首席以迅雷不及之势连胜三场!
与此同时,其他擂台上,大多还在进行第一场比试,仅有两个擂台将第一场的结果报至主席台,甚至戚长征那边还没开始!
好在连续打发了三个挑战者,日头也越来越高,这位慈航首席终于下了擂台,换上了一号擂台的其他擂主上台接受挑战。
“这位秦姑娘,怕是比当年她师傅还要强上一线!”樊云看完之后,也不知是真的感叹江山代有才人出,还是别有深意地说道。
“这静斋还真是善出妖孽人物!清虚道长,这一届的地榜,恐怕唯有足下高徒王少侠能与之一较长短了。”谢镇在感慨的同时,也飞快地瞟了一眼樊云。只是不知道这是真心话,还是另有所指。
“谢门主谬赞了,小徒顽劣平庸,怕是当不起此等谬赞。”清虚子谦虚道,说完也若有深意地看了樊云一眼。
徐钦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想来清虚子这一眼,怕是说明了他对自己这位得意弟子能否战胜戚长征,并没有太多的信心。
这第一天的挑战赛,逐渐落下了帷幕,也并未出现太大的变数。
徐钦虽是在有树荫和顶棚的主席台上喝了一天的凉茶,但正值酷暑最烈的季节,一天下来他也是感觉浑身黏黏的不舒服。婉拒了钱罗等人的宴会邀请,再婉拒了樊府派过来照顾他起居的两个俏丫鬟帮忙的好意,自己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他又开始趁着入夜这段时间的空闲,思考着未来布局计划,以及对层出不穷的变数的应对了。
而与此同时,镇江府漆黑的街道却并不平静。
本该是已进入宵禁状态的街道上,偶尔闪过几个黑影,或快或慢。可本该执行的宵禁的府县衙役民夫,却异常的不见踪影,更别说是来管一管了。
原来是由于这些天众多江湖人士齐聚镇江,仗着有些本领,才不会管什么宵禁不宵禁的。官府方面为了尽量减少冲突,于是干脆也就不管了,反正没有皇帝直接盯着,前些日子徐钦去拜会地方官府的时候,也暗示了他们可从权处置,那这些小事稍稍权宜一下也不要紧。于是本该架在各个街口的路障只是做了个样子,大多数本该值班的衙役民夫也不见踪影,就算是有,也窝在街边的角落睡着大觉,对时不时三三两两走过的黑影更是视而不见。
这些到处飘荡的黑影,自然大多都是来参加大会的武林人士。上万的参会人员,大多都是观众和啦啦队,又都是行走江湖的好爽汉子,白天看比赛,晚上找个地方喝酒,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可比较奇怪的是,在某一条街道上,有一个孤单的身影,迈着沉稳的步伐,以一种略显诡异的速度前行着。
本来其孤身一人,也不像是醉酒,虽略显诡异,却也并未影响到他人。可江湖人士,说白了也就是混社团的,哪能没几个人渣?再加上又喝了不知道多少马尿,原本心里的那点儿谨慎也早扔到南极洲去了。
“喂!小子,说得就是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一醉鬼侧步拦住了那个单独的身影。
本来这街道也算宽阔,主路也有约两丈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