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
“那以诸位之见,本宫当如何应对?”
“这…不如殿下顺水推舟…”
“不可!黄大人,此举万万不可!巢湖俞家以往素来同先懿文太子交好,正是殿下该引以为臂膀之人,怎可胡乱开罪?坦翁以为何?”齐泰见自己说服不了黄子澄,只得将求助的目光转向本团队社会地位最高,资格最老的刘三吾。
“老夫一时间也摸不透这其中的关窍,不过子澄之言,确实也过于激进了。现下谋逆大案刚有些安定之势,恐怕圣上也是不想再掀起太大风波的。而且尚礼说得也对,俞家也是太孙殿下可以拉拢的势力,落井下石,显然不妥。”
“可…”
“黄先生,齐郎中和坦翁所言甚是。昔日虢国公素与父亲亲近,而且南安侯犯案之事也是父亲在皇祖父面前斡旋,何况如今河间郡公夫人、越巂侯亦素尊于本宫,本宫怎能落井下石?不妥,不妥!”
这位黄先生本还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也不知是有什么顾虑,却是说不出来了,于是只得默默低下了头。
“殿下,臣以为,此事非但不可对俞家落井下石,反倒是只需做好帮衬俞家的准备,使其更加感激于殿下的仁德。即使有个万一,稍稍提及其家功勋,为其说合一二,哪怕事有不济,只要不过分阻扰,也可在陛下面前展现一番仁德,反倒是有益无害。”
“嗯,齐郎中所言甚是!”
既然朱允炆都已经下了决心,做辅臣的自然也不好再驳斥什么了,况且这样做确实也是最为稳妥的做法。现在别看秦晋燕诸王表面上老老实实的,但从前些日子燕王的表现来看,明明大家都是有想法的。所以这位黄先生即使还有一些其他的想法,也不得不以大局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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