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真的没有我的位置吗?”
声音微微沙哑。
冉秋叶并不在意,眼里全是他的身影。
何雨柱没有回答,良久后,淡淡地说:“这很重要吗?”
“重要。”
冉秋叶眼中闪烁着希望,直直地盯着他。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手中的白米粥上,又是长久的沉默,语调平缓地说:“有些东西,本是为你准备的,最后却送给了别人。刚送出去时,还会想那是你的,时间一长,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他眼里泛起了泪光。
冉秋叶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声音颤抖又充满期盼:
“还能还给我吗?”
何雨柱没有说话,将那碗白米粥放在床头,站起身来离去。
“别再去那里了,我已经不在那儿钓鱼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
泪水悄然滑落。
好久。
好久。
冉秋叶转头,身体僵硬。
床头的照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崭新的棉衣和鞋子,
感受着身上的温暖,
眼前再次变得模糊。
“骗子……”
生活依旧平淡无奇。
何雨柱很久没去钓鱼了。
春天却实实在在地来了,
生机勃勃,温暖四溢,花儿遍地盛开。
想了想,
何雨柱又开始去钓鱼,没有书读,也没其他事做,下班后只能靠钓鱼打发时间。
河边,
鱼漂在水面上一动不动。
何雨柱握着鱼竿,坐在小凳子上,莫名感到不自在,总觉得鱼漂在动。
脚步声渐渐靠近。
莫名地,鱼漂仿佛又不动了。
就这样静静地望着,
看春去春又来,看大地又一次春意盎然。
食堂办公室里,
杨厂长眉头紧锁,叹了口气。
“你嫂子去南方疗养了,不知道何时才能见面。”
何雨柱沉默,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
“别多想,总有重逢的一天。”
杨厂长拍了拍他的肩,笑言:
“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你恢复原职了,虽然还是正科级别,没升职,但工资提了一级,到17级了,每月101.5元。”
“确实是个好消息。”
何雨柱心情不错。
涨工资了,哪能不高兴。
不过,杨厂长这神情,显然话中有话,何雨柱便问:
“你呢,是不是也涨了?”
“涨了一点点。”
杨厂长谦逊地笑了笑,一脸淡然:
“工资嘛,还算凑合,15级,每个月127.5元,比你多个几块钱,不值一提。”
这说明他已经升为了副处级。
何雨柱不由叹了口气。
杨厂长以前多脚踏实地的一个人,现在也变得爱炫耀了。
“别羡慕了,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榆木脑袋,不听劝。”
杨厂长拍拍他的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当初让你结婚,你不听,否则,早就风平浪静了。”
“不但拖了两年,还耽误了你的前程;
“如果没有这档子事,你升为副县级是十拿九稳的,不像现在只是工资涨了一级。”
对此,
何雨柱其实不太在意,本来也没打算走仕途。
他又想起另一件事,问道:
“我之前说的那件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