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啥玩笑！”
其实跟黑狐交易…… 就是跟白蛇交易是真的。所以得了巫石。他生气，可也得承认。
可让子公司开赌场，自己去赌博还跟地下的人见面，就算不记得，也太过分了。看杂志上的照片，他都不敢信。
可这么一报道就完了。
没法挽回。
乌宇知道是假的，可别人不会这么想。
“我知道董事长没干这事儿。咱公司的顾问辩护团都叫来了，正抓紧时间证明您清白呢。您可一定冷静。”
“那是当然！我是冤枉的！我被陷害了！所以我能打赢官司！可这时候咱公司名声降了，咋办？咋挽回？本来鸿蒙那女董事长就得意，这下更完了！”
“我想办法！我想办法！”
“快走！”
“是，是。”
秘书跑出董事长室。估计是受不了乌宇的气势。
秘书没礼貌地走了，他气得在皮椅上坐下。
“你…… 背叛了‘白蛇’……”
跟唯一真的影子组织黑狐交易。这可不好糊弄。因为上面有乌宇的签名。要是做笔迹鉴定，肯定是他的。
因为这是真的，所以地下赌博的事儿也被当成真的。
事儿大了。
“我，我……”
要是现在，光因为恨就能杀人吧。
他心里满是怨念。
气得直朝办公桌挥拳。他劲儿虽大，可没弄坏结实的桌子，就是每次桌上的小东西都晃悠，或者倒了。
这时候，桌上电话响了。就这信号声都让乌宇烦。一看，是公司前台打来的。他狠狠按下接听键，骂道。
“啥事儿！我忙着呢！有客人下次再来 ——”
“董事长！武巫来了！”
“啊……”
啥事不用说也知道。
乌宇一下就垮了。
“哎呀呀…… 都惨成这样了。”
鸿蒙集团董事长艾斯笑着嘟囔。
她面前有个小电视。
今天早上发售的杂志报道了大米董事长的丑闻，还做了紧急特辑。虽然好多是瞎猜的，可这么一报道，大米公司也该完了。
“你干的事儿真够坏的。”
“没那么严重。”
回应艾斯的是 “狼眼”。
他没像平常那么怪打扮，穿得板正。
“跟白蛇的交易资料先不说，别的都是瞎编的吧？应该很快就能查明白吧？”
“没问题。咱还准备了别的证据。别的媒体开始查的时候，咱也能拿出证据。当然，最先给杂志提供线索的是我。”
“售后服务挺全啊。”
“这是情报操作的基本。”
“不会因为情报是假的找到你吧？”
“那不能。”
在用电波传信息的现代，“狼眼” 以前厉害的转移也不咋好用了。要是远地方，转移还有点用，可国内的话，媒体的信息力就够了。
于是，“狼眼” 开始以处理信息为主活动。
想到用各国和巫神教的媒体操纵情报的办法。这办法好处是能把好人变罪犯，把罪犯变好人。
市民知道的信息越多，就越能讨论。跟以前光听国家上层决定的时代不一样了，国民变聪明了。也可以说受过好教育了。
可这样一来，市民知道信息就有舆论了。有时候舆论比国王决定都厉害，能成国家方针。要是独裁国家，能强行压舆论，可这样会有强烈抗议。
越文明的国家，舆论越厉害。
这次的事儿就是用了这点。
“比起这个，埃雷博斯先生，准备好收购流明吧。”
“嗯，我今天傍晚开董事会就提方案。虽然公司以后可能落后，可能有人反对……”
“交给我，这方面资料我也带来了。”
“哎呀，准备得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