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快活。我第一次去花楼取乐,满脑子全都是她,我就爱上了她缠着我的那段时光。虽然嘴上一直说都很讨厌她,但谁知道不是自己骗自己呢。”
自己骗自己,谁又没有骗过自己呢。谁何尝不是一直都在骗自己呢。杨桦尚抓着我的裙摆,说道:“求求你,小隅姑娘,求求你找找小马兄,让他救救乐轻,求求你……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啊……”她的声音越说越呛,最后竟然听不出他在说什么了。
可不是我不帮他,柳乐轻这个样子我心里也很难受。可是夜小马现在自身难保,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只好问大夫:“既然治病你不会,拖延时日总可以吧。你把她的寿命再延长个十几天,熬到我们的大夫回来便好。”
“续命……”大夫沉思:“续命这件事倒是不难,只是需要花费的药材和金钱颇多,几位承担得起吗。”
“药材你尽管开,费用你尽管出。”我道:“只要能续她的命,我们再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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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桦尚问道:“小隅姑娘,听你这么一说,小马兄难道不在医馆?”
“是。他这几天有事就先出去了。刚巧不巧,乐轻小姐又突然发心悸。”我道:“如今也只有等他回来,再另想办法了。”
大夫长叹,坐下来写药方。杨桦尚瘫痪在柳乐轻的身边,捂着她的手,不停的揉搓。似乎是要把她身上的温度搓高似的。他站起身来,把自己的脸和她的脸靠在一起。泪水止不住的流在柳乐轻的脸上。
这就是,拥有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失去了的时候才后悔莫及。我看着这一幕,眼睛居然痛得发慌,我连忙转过身去。
相爱时,不珍惜。
分别时,求不得。
我想起刘棒还在楼上,吩咐了杨桦尚好好照顾柳乐轻,便上楼查看刘棒的情况。
刚一进屋,这位大叔便坐在我的床上,哭丧着脸说:“你这一出去,出去了好久,俺都等不及了。刚刚俺听见外面一阵哭哭闹闹,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家里死人了?”
“休要胡说。”我及时制止了他:“有些话不能乱说,现在小马还没有回来……一切都是有挽回的余地的,我相信有小马,大家都会没事的。”
刘棒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能否请你帮俺一个忙。”
“这是何物。”
“你也知道俺现在遭全城通缉,俺现在的身体又没有完全康复,此时出去恐怕凶多吉少。本来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想到还要带你这个教娃娃去四方城找俺那个朋友。俺就不能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刘棒将这封信攥在我的手心:“这是俺们太子殿下给城中内应的一封信。你只需要交给朱雀街的茶铺老板,帮俺传个信就好了。但是这封信你千万不能拆开,俺相信你的为人。”
“你也知道现在你是遭全城通缉,你就不怕我会拒绝你这个要求吗。”我没有立刻接过他的信,反倒这么问他。
刘棒倒是笑得坦荡荡,仿佛交代我做的事是多么一件正义光明的事一样:“你既然要俺带你去四方城,那么俺提出的要求你可不能拒绝,否则俺可不带你去四方城。”
“你就不怕我把你举报了,抓到官府里去。”我听不出他这话是在威胁我,于是我便反过来威胁他。
刘棒道:“小娘子大可去吧,俺本就是一条好男儿,只可惜俺死了,你这一辈子恐怕再也见不到俺的朋友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
“别看俺说话粗枝大叶的,既然俺能做太子殿下手下一员猛将,自是用俺的能耐在其中。还请小娘子帮俺跑一趟了。刘棒恭敬地说。
他这话是在赌,堵刘言在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