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剧本的时候就顺便练字,写那么多字,相当于我好几天的工作量。现在公子教我写字,我自然不虚。我一边写着,一边问公子:“小星星最近有一问题,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夫子可为我解答。”
“说来听听。”
“古人云:平平仄仄平平仄,写诗讲究格式韵脚和意象,那这些都是古人总结的作诗之道,事实上却又要复杂很多,况且现在能用的意象也被用个遍。小星星现在如果要作诗,又该如何做得呢?”我一口气说出了我觉得自己说话最有深度的一次。不知道公子能不能明白。
公子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看着我宣纸上“紫气东来”四字。微微点头:“不错有长进,作为奖励,我便点点你。”
我激动得不能自已,太好。现在不用自己动脑筋还可以得到白胡子老头满意地答案,公子出马,扛把子啊。
“诗的韵律不在字的抑扬顿挫上,而在诗的情绪的抑扬顿挫上,及在诗情的程度上。但作诗又不能太过于放荡形骸,在口语中提炼出诗的语言,以致不免过分直白松散。在情上抓格律‘戴上镣铐跳舞’,将音美,形美与情美相融,便可作诗。”公子道:“可听懂了。”
“懂懂懂,夫子说的太对了,所以麻烦夫子再说一遍?可好。”我笑眯眯地看着公子,其实我一句话也没有听懂,但是这都不重要,公子多重复几遍,我把它背下来就是。
“那我再说一遍,你可听好了。”
我这会写下关键词,也能说出个十之八九。我拱手说道:“多谢夫子。”
“小星星。”
公子突然唤我的名字,还带着酥绵绵的感觉,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惊慌失措地看着公子。公子正用他一双雾蒙蒙的桃花眼看着我,多么多情的目光啊!看得我的小心脏“砰砰砰”地跳。
我赶紧抓起桌上的纸挡在脸庞前,颤颤巍巍地问道:“公子……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小星星。”公子踌躇,有什么话卡在嘴边,犹豫不定。
“我在。”
“嗯。你是我的丫头,你可知。”
“小星……星知道。”哎呀呀,这句话的意思是,你是我的人,被我承包了吗?哎呀呀……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
“所以。”
“我……公子……你别说了。我害怕我承受不了。”
“所以。”
“公子……我……我真的很单纯的,你要相信我。”
突然,公子抓住我的手腕,我的大脑仿佛都停止运转:“听我说完。”我哪里还能思考,只是迷糊地点头。
“你是我的丫头,我也只有你一个丫头。”
我知道……我是你的唯一。
继续阅读
“小星星,从我领你回家那一刻开始,你就应该知道自己的位子和责任。可是……从那天算起,你一共来侍候了四次。”公子无奈道:“若是你抽不开身,我再想想找找其他的丫头吧。”
啥?就是这个事?找其他的丫头?不不不,这怎么可以。我怎么可以和别的女人一起窥视公子呢。绝对不行:“不不不,小星星不忙,就是这几天忘记了,以后小星星必定每天来报到。请公子相信我……相信我……看我真诚的目光。”
“……张叔那里有身为丫头的准则,你去找他看看。”
“好的!”
没有丫头侍奉的刘言过的十分艰苦。他逐渐发现,自己领回来的这个丫头好像不是很懂怎么做一个丫鬟,除开刚开始殷勤的几天,剩下的不是躺在房间呼呼大睡,就是清早出去活蹦乱跳。还有跟自己要求经商,从那之后更是一天难见几面,连学字也不来了。
晨:
每天早晨起来。理应丫鬟准备好一天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