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卧房,卢照邻依旧有些魂不守舍。
“郎君,问了么,郡公是不是对我卢家有成见?”
卢照邻苦笑道:“族叔,误会先生了,先生其实是最疼我的。”
“县令?或是主簿?那个县?”
“江州城长史!”
“啊?”
卢照邻惭愧道:“我这些日子做的事情就是长史做的事情。
我也是才反应过来,先生只说了一句当局者迷。”
跟着卢照邻一起而来的卢家人呆住了。
管理一城民生之事,来来回回接触的人和物。
这权力可比当个县令大多了。
大太多了。
沉默了许久,卢家老人喟然叹道:
“我们都是小人啊,如此之人,如此之心胸,怎么能不让人佩服,我这就去请罪,这次丢人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