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宗骑着马走在队伍中间,监察纪律。
长孙冲则在最后,防止有人故意掉队躲起来。
等到最后一圈的时候才突然冒出来,装着很累的样子。
轰轰的脚步声和晨钟的清脆声融合在了一起。
越来越多的百姓走了出来,端着饭碗,蹲在路边,看学子跑步。
许敬宗扯着嗓子忽然喊道:“《孟子·生于忧患》预备起……”
跑在前面的程处弼和众人一起,大声背诵道:“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长孙冲骑着马,他现在还是搞不明白。
这颜白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学子心里所想的,任何手段在他面前都不管用。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同时他也羡慕,什么时候他的名帖能具有颜白名帖一样的威力就好了。
“不错,是有些朝气了!”
太极宫栏杆处的李二笑着收起手里的千里目:
“传新罗使觐见吧,这下大家都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吧,泉盖苏文拒绝我大唐的调和,他哪里来的胆子。”
喜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