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好不好办?” 盛宴京一手摆弄着手机,对陆祁年道:“陆少延再有实力,应该也没有你和正局长熟吧?” 陆少延和副局长熟,陆祁年的人脉却永远都比他高一个头。 陆祁年没有说话,昏暗不明的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模糊了半张俊脸的轮廓,鼻梁立体,眼神幽深阴恻恻的。 “先去看看沈南书。” 盛宴京“啧”了一声,摇摇头,“感觉有点难。” 陆祁年瞥他一眼,“什么意思?” “你侄子肯定是千防万防,今天要是想再见着沈南书,好像不是那么容易……” 陆祁年冷哼,“混账东西胆子倒是挺大。” “今晚沈南书必须完好无损地出来。” 盛宴京挑动眉梢,“今晚这是有好戏看了?” 陆祁年拿起手机给季森打了个电话。 “总裁。” “检查报告出来了吗?” “今晚应该可以。” “什么报告?”盛宴京问。 陆祁年回道:“让陆少延哭爹喊娘的报告。” 盛宴京没忍住笑出声,“还挺会用词的。” 两人来到警局,却是被告知不能见沈南书。、 陆祁年冰冷的目光扫过他们所有人,浑身的戾气欲要爆发,被盛宴京给推到了身后。 他拿出自己的名片,对警察说道:“我是沈南书女士委派的代理律师,我现在有权面见我的当事人。” 盛宴京虽然先前常年一直不在国内,但他和陆祁年这几个名流圈的公子哥都是有所耳闻。 警察交流几番,才同意让盛宴京去见沈南书。 盛宴京很轻地勾了下唇角。 一看就是被人有所指使。 他笑着道:“烦请带路。” 沈南书被人给特意交代照顾,从案件的严重程度又上升了一个级别后,沈南书就被人给换了个房间。 这个房间很小,连个房间都没有。 只有个很小的椅子,头顶上开着很亮很刺眼的白灯。 唯一能与外界联系的门都是没有一点缝隙的铁门。 只要进来,就相当于与世隔绝了一般。 沈南书浑身又酸又痛,。 就连额头上的伤口都被高强度的灯光照射得疼痛难受。 苍白的脸在灯光下更显病态虚弱。 沈南书心中一边又一边默数着秒数,从惶恐到煎熬再到麻木,她好像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 无声折磨人的痛苦好像才刚刚开始。 沈南书甚至没有一点想要自救求生的欲望。 双手抱紧膝盖,额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在膝盖上。 像是在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又像是在故意折磨自己,希望这样能让已经麻木不堪的自己能好受点。 “沈南书,有人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