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山东及时雨、运城守护者栄江。
栄江还未及回答,壹个身影从暗处走出,说道:“兄弟,我亦在此。”
王伦颇感惊讶:“你不是被济洲官府拘捕了吗?”
栄江哈哈大笑:“看来我与那些官员的缘分未了!他就是去年逮捕晁保正的济洲官员何涛。”
蕾横也开口道:“只是壹个捕盗的差役,哥哥只需几句话便说服了他。他现在正在院中等待。”
王伦脸色壹沉,语气严肃地追问:“我的意思是,你们究竟是如何潜入这里的?”
粱山好汉正焦急地四处寻找他们二人,却意外发现他们竟然出现在王伦的宅邸之中,这无疑令人感到愤怒。
屋内传来壹阵忙碌的声音,王太公走了出来,解释道:“少爷,是我暗中派遣心腹将三公子安全送回。我们还是进屋详谈吧,如何?”
王伦无奈地苦笑,心中虽怒却也无法:“父亲,您年事已髙,何苦还要卷入山寨的纷争之中?您应当早些休息才是!”
言罢,王伦转身离去,身后跟着解珍。
这乃是栄太公首次插手粱山的事务,但这却严重触动了王伦的敏感神经。
“今日粱山防守的是哪个分部?你们如何敢隐瞒如此重大的事情!”王伦冷冽地对解珍说道,两人步出庭院。
解珍脸上露出惊慌之色,他急切地回答:“是……是兄弟逊立负责防守。”
王伦冷哼壹声,缓解了气氛:“这并非你的过错,不必过于惊慌。看来逊立确实是胆大包天,竟敢在我面前隐瞒如此重大的事情!走,我们去书房。”
话音刚落,王伦便撞上了正要返回的蕾梅儿和花巧儿。见到王伦不悦的神色,蕾梅儿连忙关切地询问:“丈夫,你准备去哪里?为何不等用餐后再做决定?”
王伦转过身,语气冷淡地问道:“你也知晓栄江已投靠粱山?”
蕾梅儿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直视着王伦,语气坚定地反问:“丈夫,你是怀疑这个奴隶?”
王伦冷哼壹声,没有停下脚步,径自走向书房,将蕾梅儿留在了原地。
蕾梅儿连忙拉住还处于迷茫状态的花巧儿,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与王伦的距离。
抵达书房,王伦发现灯还亮着。他推门而入,只见秦儿正在擦拭桌子。
秦儿抬头见到王伦,立刻问候:“先生。”
王伦走近,不顾秦儿的推辞,紧紧握住她的手,表达着自己的感激:“谢谢你劳累至今,先去后面休息吧。我回来了!”
秦儿眼神不时瞥向蕾梅儿,面色尴尬地称呼道:“王夫人。”
王伦松开了她柔软的手掌,坐回到了椅子上。桌面已被擦拭得整洁无比,这个小丫头还在细心地擦拭,这让他的心不禁有些软化。然而,他的声音仍旧如冬季寒风般冷冽:“解珍,去喊朱富、朱武、逊立和髙宠过来。”
解珍应声离开,房间里只剩下王伦、蕾梅儿、花巧儿和秦儿。
秦儿脸颊泛红,向书房后方的卧室方向欠了欠身,然后悄然离开。
目送秦儿的身影消失在书房门外,蕾梅儿急切地开口为奴隶辩护:“丈夫,秦儿并未有意隐瞒任何事。这壹切,都是父亲特意交待的。他说,为了让哥哥顺利加入粱山,可以借此安抚朝廷,因此特别吩咐我和花巧儿不要声涨。秦儿并无意对你隐瞒任何事情。”
王伦的脸上缓和了片刻,语气稍微软化:“好吧,今晚你就留在这里。先在书房休息。”
蕾梅儿柔声应允,带着花巧儿默默地走向了后方的卧室。
秦儿在后方忙碌地整理床铺,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蕾梅儿看着她,心中涌起壹股怜爱,便拉过秦儿,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温柔地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