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位佳婿!”下定决心后,王伦宣布:“你就担任禁军的副指挥官吧。我会让粱山上的壹众健壮女子在你的领导下服役。”
扈三娘闻言喜出望外,迅速地点头答应,随即兴冲冲地跑出了书房。恰好此时,蕾媚儿和花娇刚好抵达,她们交换了壹个眼神,均感到了壹丝威胁。
朱贵和季逵带领三名禁军从益县出发。季逵在旅途中克制住了饮酒的欲望,因此并未引发任何问题。
当日至中午,他们抵达了朱贵的哥哥朱富所经营的酒店。朱贵唤来朱富,兄弟俩壹同用膳,简单地填了壹下肚子。
用餐大约八分饱后,朱贵转向季逵,提议道:“兄弟季逵,此刻我们就去接你的母亲如何?这样壹来,我们也能早点回到山上。”
季逵有些不耐烦地抱怨道:“你走得太慢了。村子离这里并不远,我壹个人去就得了!”
朱贵摇了摇头,耐心解释道:“兄弟,来的路上,王兄弟特地交代了我,让我务必不要让你壹个人去。”
季逵指向附近的禁军士兵,提议道:“让林源陪我壹起去。朱贵,你整天喝酒,这次壹路上都是我们禁军的人照顾你!”
朱贵习惯了下山后的酒馆生活,确实跟不上季逵频繁的山路行程,思前想后,他最终点了点头:“那好吧,你快去,路上切记不要惹麻烦。”
季逵和林源稍作休息后,便向东店的方向出发。季逵坚持要抄近路,林源虽然不熟悉路径,但也只能跟随季逵前行。
大约行进了十几里路,前方道路突然中断,只剩下形状各异的岩石和参天大树。突然间,壹个人从左侧跳了出来,他头戴红丝头巾,身穿简单的粗布衣裳,双手握着两把巨大的斧头,脸上涂抹着黑墨,这突如其来的身影把季逵吓了壹跳。
“认清自己的处境,留下过路费。不然,我可不客气地抢夺你的包裹!”这个人毫不将面前的两人放在眼里,大声威胁道。
季逵觉得这场景异常滑稽,心中暗想:若是粱山的好汉们得知这壹幕,定会笑得前俯后仰!他嘲讽地说:“你是哪位,竟敢挡我的去路?”
这位人士对此早已司空见惯,直言不讳地回应:“若我透露姓名,只怕会吓得你魂飞魄散!听着,我便是黑旋风。你只需留下过路费和包裹,我便赐你壹条生路。”
季逵和林源不禁齐声大笑。笑了壹阵后,季逵收起笑容,正色道:“无名小卒也敢假冒我的名号行抢!我们粱山好汉行事光明磊落,岂会做此等鼠窃狗偷之事?”
话音未落,季逵已抽出腰间的钢刀,将那人推下了山崖,自己则站在他的胸前。“我正是黑旋风季逵。你竟敢败坏我的名声,若我粱山兄弟得知,岂不笑掉大牙!你想抢我的包裹?这是不可原谅的!快说,你究竟是谁?”
那人求饶道:“爷爷,请饶命啊。爷爷,原谅我这个无知之辈吧。虽然我姓季,但绝非真正的黑旋风。爷爷在武林中的威名,连鬼神都畏三分!我这个后生小子,不过是借用了爷爷的名号来吓唬路人。那些过路客壹听到爷爷的名字,便吓得丢下包裹逃之夭夭,我并未真正伤害过任何人。至于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名字,叫做季鬼,就住在前头的村子里。”
季逵愤怒地责问道:“我们粱山好汉,总是以行侠仗义为己任。你如何敢败坏我们的名声?”说到这里,他几乎要对这个冒名行抢的小子痛下杀手。
季鬼吓得魂飞魄散,不假思索地说:“杀了我,就等于杀了两个人!”
季逵停下手中的刀,双眼怒睁,厉声问道:“此话怎讲?”
那个人连忙回答:“爷爷,我并非真的来抢劫。家中有壹九十岁老母亲,尚需人照料,可惜无人养活她。因此,我这才借用了爷爷的名号,吓唬路人,以包裹中的壹些物什来维持老母亲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