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差,您搞了半天就为了抓他啊?到底发生了何事?”
络腮胡亭长到底还是没忍住,他想要问问情况。
章邯斜了斜眼目:“此人是刺王杀驾的幕后主使,极端叛逆,怎么?你想为他说话?”
章邯对于络腮胡亭长的印象有所下滑,所以说话也变得较为严肃起来。
络腮胡亭长听话听音,他赶忙摆手的道:“不不不……我是真没看出来,他这整一个秀里秀气,咋还能干出刺王杀驾的事儿,太不可思议了。”
络腮胡亭长表示,他今儿个算是见识到人不可貌相是啥意思了。
着实是眼界大开啊!
“行了。”
章邯吩咐道:“给我准备一辆马车,顺带让那个村医给他包扎一下,我现在就要回到河内。”
络腮胡亭长:“诺……”
章邯:“怎的还不去?”
络腮胡亭长:“上差说回到河内,您跟这个叛逆分子?一路追过来的?”
跨郡追击啊!
这也太拼了吧!
章邯:“我要说是被黄河支流冲过来的,你信吗?”
络腮胡亭长闻言呆立当场:“我……我信……”
他何止是信。
简直是肃然起敬啊!
拼到跳黄河的程度……
活该你进步啊!
络腮胡亭长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内卷。
你努力,人家比你还努力。
你敢千里奔袭,人家就敢跳黄河追击要犯。
果然。
这么看的话。
还是躺平摆烂更有性价比。
络腮胡亭长立马觉得关中好像没那么容易混,还是中原魏地的河东更加适合他。
……
路上。
“轱辘轱辘。”
马车摇摇晃晃,在雪地里跑的是嘎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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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也没啥像样的马车。
络腮胡亭长还专门跑去借了个最好的,方能给章邯和叛逆分子张良两个人坐。
一般富户的常用马车,坐一个人都嫌挤。
两个人都是豪华座驾了。
而许尚的黑冰车驾,时常可以坐五六个人,简直就跟先秦版的加长布林肯没两样。
另外。
章邯押送张良前往河内,络腮胡亭长也跟着随行护卫了。
大冬天的。
路上总得有几个人照应才行。
不然真是处处不方便。
车内。
张良已经醒了,手上被简单包扎了下,却依旧时刻传来刺痛,让他非常难受。
章邯见状道:“那个使链锤的力士,你是从哪儿找来的?力气还挺大!”
章邯对沧海君的印象很深。
好家伙。
差点就让其把第二锤给使出来了。
搞的他临时转向,没有听从夫子的安排。
这才出了眼下的许多变故。
章邯表示……他下半辈子都得记住沧海君了。
“齐鲁之地,东夷人。”
张良深吸一口气的道:“可恨没有押中暴君嬴政究竟在哪辆马车,否则……以沧海君的气力,必可一击功成!”
张良内心中充满了遗憾,外加后悔之前的几个决策。
奈何。
他现在复盘吸取教训也是没有用的。
定局如此。
就必须得愿赌服输。
“呵,真是有还木痴心妄想的。”
章邯沉声道:“早在进入博浪沙之前,夫子就已经推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