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坚称“秦刚不会死”的人中,还有还有别有用心的胡衍与赵子裪。
“大哥不会死!我跟他这么多年,好几次大家都认为他必死无疑,但他却毫发无伤!”胡衍慷慨激昂地表态,“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我们要把大哥这些年所做的事情继续做下去,耽搁了的赶紧恢复起来,还能正常开展的要做得更好。否则的话,万一有一天,大哥突然回来了,却发现我们把事情做得一团糟,那时的我们,又怎么有脸去面对他呢?”
赵子裪跟着说:“徐之乃福大命大之人,我是觉得按现在的情况来看,倒是非常像是他刻意躲起来了。关键原因就在于他当初并不支持如今这位陛下的登基,倘若此时露面,重则治罪、轻则远逐。倒不如借着失踪的名义躲避一段时间。等到新天子在位的时间长了、心底之气消了,再加上我们帮他把这些生意打理好、海事院的事情处理好,陛下看在这些事情的面子上,一定会想起徐之的治世才干,或许一道敕免诏书一下,他也就哈哈一笑出现了呢!”
“衍哥说得对!”同样不愿意接受秦刚会死的谈建却是很被这个观点所打动,他也是对最近的忙碌成果深有感触,“大哥创办的四海能够走到今天实在太不容易了,我们都得守好自己的本份,做好自己的事情,一切都要比大哥在的时候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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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要真的是躲起来的话,总是可以悄悄地给我们递个消息啊!”李迒极为不满地嘟囔着嘴,“至少不能让我阿姊如此地担心啊!”
李清照如今的脸上,几无血色,整个人的状态让人极为担心。而且即使李迒说了这些话之后,她依旧一言不发,只是坐在那里听着大家的话。
李禠却是说了另外一个观点:“徐之不联系我们也是有他的道理的。至少在朝廷还没有完全宣布他无罪之前,一旦与我们联系,就会让我们陷入左右两难的境地:要说去报官的话,这事我们做不出;不去报官,我们就会被归入同谋及包庇的范畴。确实还要再观察观察局势。”
“朝廷这里,我会去再想想办法的。”胡衍挺了挺胸,“毕竟我在东南海事院所负责的市舶司,马上就要到了向朝廷上缴上半年海税的时间了,新天子继新位,花钱的地方越来越多。朝堂里的人都很在乎市舶司的这笔收入,我这次来,也是想着借此机会去各个地方走动走动,或者还能够找到一些有用的关系或是机会!”
“是啊!徐之现在不在,朝堂里的事情,也的确只能靠沧海你去多走动走动了!”赵子裪接口说道。
不过李禠却是注意到了一直没有开口的秦湛,赶紧问道:“处度,你的精神很不好啊,是不是在开封府里的时候,受到了什么委屈?”
“哦,倒也没有。”秦湛勉强地笑了笑,这才开口道,“听了大家的话,我是感觉非常地惭愧啊!虽然我认为大家说的话很有道理,但可能是因为我的能力实在有限,之前帮十八叔打理这些事情就一直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更不要说现在他下落不明,我总像是失了方向与依托。像这个样子,恐怕是做不起像衍哥说的那样帮到十八叔。所以我就想,索性就把我手头现在的事情都交出来,只是要辛苦建哥与衍哥了。”
“啊?湛哥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我想先在京城里休息一段时间,之后再去父亲身边服侍几天,还是尽孝为先吧!”
秦湛说出了这个理由后,大家也都沉默不语了。毕竟在当前的社会中,“孝”还是远大于兄弟情中的“义”的!
“胡爷、谈爷、秦爷,还有其他几位老爷。”同样一直未开口的人虎哥此时开口了,“虎子也没什么特别的本事,之前是一直跟在先生身边跑跑腿、传传话。现在先生不在了,虎子自认为人笨才疏,不敢继续留在这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