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该死的命运。 “我……” “你什么你。”不等何惜反应过来他直接背上她,突然向前的作用力导致何惜的身体向后倾去,下意识抓住对方西装的后领。 “呃。”对方被何惜拽住了命运的后颈,白色衬衫的第一个扣子卡得他无法呼吸,艰难地说:“何惜,你快要勒死我了。” 闻言,何惜松开手非常不自然地靠近对方的背松,一时间手不知道放在哪,尴尬地架着胳膊,却听见了对方的轻笑声。 他说:“何惜,你已经分手了,我有权利追求你对吧。” 何惜微怔,垂下眼眸看着他的后脑。 何惜的沉默换来对方的歪头望她一眼,他的唇边是何惜看不见的似有若无的笑意,他轻轻一颠吓得她本能地揽着他的肩膀。 随着何惜的不出所料地靠近,她身上淡淡地甜香味钻进鼻腔,他像是做了坏事般,心“扑通扑通”直跳,难道这就是追求女同志的感觉吗? 一路无话。 “回去后要注意休息,避免这只脚吃力。”医生在交代医嘱,顺便看向何惜身旁的男同志,“作为家属你要照顾好她,同时也监督她。” “我们不是。”何惜摆摆手想要解释。 结果医生一脸“我都懂,你不用不好意思”的笑容,再看他红着耳朵点头,就更加说不清了。 他给何惜安排了住院,二人坐在病房里谁也不看谁地大眼瞪小眼,何惜轻咳一声:“内个,谢谢你送我来医院,我没事了。” 他自然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但是室友说了,追女同志就是要脸皮厚一点,他嗯了声:“你应该是不记得我了,自我介绍一下会计专业许同舟。” 何惜点头,看一眼手表,晚上十点半了,她和一个陌生男子共处一室,她呼出一口气,刚要开口被对方抢先一步:“不早了你睡吧,好人做到底我守着你。” 说完,他躺在何惜旁边的空病床上,和衣而睡。 何惜看着他闭上的眼睛,想要说的话卡在喉咙处咽不下说不出来,愣愣地接受现实。 随后乖乖地躺在病床上,转念一想是不是自己的春天来了? 那既然春天来了夏天还会远吗? 第二天,何惜是被查房的声音吵醒的,她人还没醒,摸着手表看时间六点半,是不是太早了。 “欸,你们看她对象,怕她吃不好早餐买了好多种呢。” “可不是,半夜我查房还看见他给对象盖被子,一直蹬一直盖,锲而不舍。” “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何惜:谁啊,她也起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