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她自小便被公子要去,那时开始就时常受伤,在老爷被贬后,她才回到小姐身边。”
青鸾气愤白鸾的隐瞒,又心疼她时常受伤。
“白鸾会武吗?”
“会。”
从青鸾的话语中,江流景基本可以猜到白鸾是受训当暗卫一类,只是为何不告知青鸾和她。那浑身的伤,怎么忍下来的。
“呀!”
“怎么了?”
青鸾突然惊呼一声,江流景忙从自己地思绪中抽离,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发出感叹。
“要不你去休养,让白鸾回来。”
她是不明白,一个简单的发髻,青鸾是如何盘成鸟窝的。
“小姐说笑了。”
青鸾笑着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又把发髻拆掉。
“小姐,您的信。”
春丽在屋外喊着。
“你去拿信,我自己来。”
江流景把青鸾赶走,自己上手拿过发簪,简单的盘了个发髻。
还好她之前觉得扎发麻烦,学了用圆珠笔盘发,虽然配上衣服怪怪的,但总好过带着鸟窝出门。
“是林小姐的信。”青鸾递给她封面用朱红色画了朵桃花的信封。
靠近她鼻子时,险些被香味刺激到。
“为什么有这么,这么风骚的女子。”
江流景扬了扬信封,才拿至眼前拆开,突然想起什么,丢给青鸾让她念出来。
是一封邀请她去茶楼吃茶,并说有要事相告,如若不来今后她便不必询问的‘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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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去么?”
“去。”
“可小姐你力气恢复了吗?”
啊,对,昨晚可能跑去找江行舟时激素上头,没什么感觉,回房后便发觉手脚发软,今早更严重,能独立站着的时间不超五分钟。
“有马车吧?”
“有。”
“能坐吧?”
“能。”
“那就可以。”
江流景合掌一拍,解决了。
“不行。”青鸾毫不犹豫地拒绝,与江流景对视,“无法保证安全,小姐,白鸾不在。”
也是,说不定瑞王已经盯上她了,安全为紧。
突然,江流景想到一个可能,私语几句。
青鸾觉得不可行,江流景神秘地同她说:“万事皆有可能。”
江府侧门,江流景和青鸾在风中思考。
为什么江行舟/公子会在?
江流景眼神质问青鸾:你说什么了?
青鸾直呼冤枉,她真的只向公子说明需要强壮的家仆陪同出行。
“小景。”
“哥。”
马车旁的江行舟看到江流景唤她,江流景只得迎上去。
“哥今日无事?”
“正巧无事。”
江流景低头做了‘哦’的唇形,又抬头看向江行舟,嘴角微翘,“那哥同流景赴约可好?”
“本是如此。”
这一回马车上有软垫,终于不用坐得她屁股疼。
她不明白江府人的安排有什么意义,是为了护她,可也没护住?该受的伤还是受了,只是有一点很肯定,他们都很爱江流景。
可惜江流景早就……
“诶。”江流景思考得过于集中了,不经意叹气出声。
“可是不舒服?”江行舟温润的声音敲在她的耳旁。
“不是,有点闷了。”江流景赶忙掀起车窗帘子一角,凑头过去。
刚好看到街角穿着华贵的男子踹踢乞儿,行人视若无睹,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