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所有人的不一样,江玉成明白了。
慕容景在安默儿的眼中,是跟其他所有男人都不同的。
他低下头,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心口。
过了许久,他将水壶递了过去,安默儿朝他感激一笑,又是慕容景旁若无人地接过水壶,亲自给安默儿喂水。
江玉成张口说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大公子,原来那日是你手下的秦牧救了江逸,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改日在下一定登门道谢。”
慕容景声音冰冷道:“救江逸的人是秦牧,与我无关,你们想谢谢他便好。”
江玉成感受到了慕容景对他的冷漠,甚至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他虽然不明白其中缘由,但还是拱了拱手。
安默儿方才已经听到慕容景说江逸受伤了,但他只注意到慕容景的伤,这会儿才想起来紧张,一双秋水眸看向江玉成。
江玉成知道安默儿想要问江逸现在的情况,且她眼中的担忧也做不得假,便安抚似的说:“你放心,逸儿已经没事了,现在在家中养伤,是他将你们在一起这几日发生的种种告诉了我,我才猜测你可能会有危险,所以才过来的。”
说到这,江玉成顿了一下,看了冰块脸的慕容景一眼,莫名其妙地补充了一句:“早知道慕容公子会赶过来,我便也不必跑这一趟。”
安默儿一怔,怎么觉得这句话怪怪的。
好像当时林妹妹吃贾宝玉的醋的时候,就说了一句:早知她来,我就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