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阿姐多吃的,至于多少品种,我没细说,我只告诉他们,多做出一种阿姐爱吃的,我给他们多少银子。”
“败家子,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吧。”
萧霁试图算一算自己的资产,但实在是算不清楚了“我这辈子,打算贯彻一句话,钱财乃身外之物。”
“你前世,很有钱吗?”
该怎么形容他当初该多有钱呢?
“算是富可敌国吧,那个时候,我手上的银子,大概比大胤的国库还多一些吧,我平日生活也算奢靡,但实在没什么用银子的地方,所以,天知道我死了之后,那些银子便宜了谁。”
“所以,你现在是在报复性的花钱吗?”
温知渝想起萧霁花在自己身上的银子,那样毫不在意的大手笔,像是把银子扔进水里,就为了听个好听的响儿。
“也不能这样说啊,我只是想为阿姐花钱罢了。”
“那你还不如把银子送给我。”温知渝端着茶杯,余光觑着某人的身影,只是眼神落在衣带上,没有和萧霁对视。
“阿姐想要银子吗?”萧霁看着温知渝拿着勺子喝着糖水,“银子这个东西,谁不想要?”温知渝喝腻了糖水,松开了手中的勺子,叮当一声落在了白瓷碗中。
“阿姐要做什么,很需要银子的事吗?”
“这世上最耗费银子的,是什么事?我自然就要做什么去。”
最耗银子,却看不出做了什么的事,养一只私兵。
“你过去查过吗?元后的母家是什么情况?”温知渝问了另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我从未去过江淮,不过,能坚持到最后,将一个话都说不利索的孩子推到皇位上,姜家定然在背后给予了助力。”
“江淮的姜家啊,当初也是盘踞一方的世家啊,除却家中的文武全才,姜家还在乱世中养了一只私兵,当初跟着姜家的大小姐追随大胤的这位皇帝陛下。”
温知渝摇摇头“元后封后之前,就用各种理由贬斥了追随她的人,聪明的女人,虽然我还没有确定,但这支军队或许还留着。”
“阿姐为何告诉我?”萧霁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如果这是真的,这可是大公主最后的保命符,阿姐终于要放弃容玉,选择我了?”
“自然不是,我只是在告诉你,我为什么需要银子。”
温知渝有些可惜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这料子已经制成衣裳了,到时候估计是卖不出多少银子了。”
“不许,我既想锦衣玉食的养着阿姐,便要事事以阿姐为先,不许阿姐这样委屈自己。”
温知渝无话了“你倒真是看得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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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如此。”
温知渝的葵水来了三日,初八晚上,温知渝就坚持要沐浴,萧霁试图给她擦身,这人伺候人的技巧倒是越发纯熟了,可惜被伺候的不领情。
“看得到吃不到,这算是阿姐独有的刑罚吗?”萧霁站在浴桶旁边,挽着袖子,长发束成马尾,一副干练的模样。
这浴桶不小,温知渝躺在里面还能舒展一下身体,睁开眼趴在浴桶边上去看萧霁,萧霁和她对视了几息便匆匆移开了视线,透过屋子里潮湿的水汽,温知渝见到了萧霁面上浅浅的薄红。
“阿姐还要什么?我去准备。”
“你打算一直和我在这消磨时间吗?”温知渝拽住他的腰带,萧霁停下作势要走的脚步“不行吗?”
“你会甘心?你可是萧霁啊。”温知渝的话比起感叹,更像是无奈。
这样不成熟不清醒的行为,也该有个限制,萧霁主动放她走,和她迫使萧霁放走她,可是天壤之别。
更何况,萧霁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