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有些酸麻,一夜未眠,浑身像是被抽掉了几管血,轻飘飘的。有些自嘲地想,自己什么时候竟然能为了一个女人痴情至此,这简直跟他以往的纲常伦理背离。
冷若飞坐起来,看着对面下铺空着,想来也知道是中途下车了。而车厢里也传来了人们谈笑的声音,许是离家近了,欢欣喜悦的情愫自然流露出来。
早餐吃得简单,温子健买的一大袋子食品,还都没有吃完,恐是担心冷若飞提着这些东西太重,他竟然全都送人了。
冷若飞只笑不语,有钱人就是任性。
温子健见她笑,有些不好意思:“到家,想吃什么我们再买。”
“呵呵,你以为我是小孩子么?”
他笑,看着她,心里暖。
天方露白,火车经过的地方渐渐明亮,冷若飞坐在窗边的从侧椅上。一望无垠的黑土地,本应是春耕的季节,但在这里还是天寒地冻。这里太冷,很多山丘背阴处积雪还是很厚。
这样子,黄土地上斑驳的白雪点点,像一幅幅未知的地图,大自然真是个伟大的艺术家!那枯黄的树木,更增几许荒凉。如此广袤,心情真的舒畅。
因为到站人比较多,温子健没有急着下车,而是让冷若飞多穿一些衣服,他说讷河和陌城的温差有20度,一般人都不能适应。在陌城还是春暖花开的时节,这里依旧是寒冷。
果然,冷若飞一下火车,一股子凉风便从脖子里窜入,穿了风衣还是有些瑟缩。
婚约已过,腹黑总裁不放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