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却没想到被提前布置好的陷阱暗算了。
没想到白仙儿的星罗阵竟丝毫不输舒望,而我和洛梓弈一来心急,二来自负,没有将这些兔子精放在眼里,而整个月神宫早就严阵以待,就等着我们自投罗网了。
当我们发现中计却为时已晚,这是一个死阵,即便我们杀光月神宫人,一时半会儿也闯不出去,白仙儿变幻出太阴星君的法相,却发现巨大的法相金身仍旧无法完全钳制我们,最后不得已,只能以阴玉之力召唤出了夜魔。
或者说是夜魔的魂魄。
因为真正的夜魔早在几千年前就被舒望与鹤青联手打败了。
这就证明了一点,她一直与魔族有勾连,而这一刻,她已经不想伪装了。
夜魔骷髅之相,脸皮与骨头紧贴,完全没有血肉,头上有角如一柄弯刀,尾巴像是一条鞭子,末端还带着钩子,瘦骨嶙峋的十指上仗着锋利细长的指甲,由于没有牙龈,牙齿完全外露,淌着不明的唾液,身法诡异,能在黑夜中隐身,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即便洛梓弈用拳敲出斥灵符阵也无济于事。
除此以外地下更有无数红着眼的妖兔破土而出,这些兔子像是着了魔一般,明知是个死却仍不顾一切地扑向我们,这是一个惨烈的,两败俱伤的圈套,白仙儿为了抓我们,竟不惜牺牲无数族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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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终于落入她布下的地笼之中,成为监下囚,却并未对我们怎么样,关了几日,但每天在暗无天日的笼中,却将我的精神逼入绝境。
地牢里太安静了,让我不得不摈弃一切杂念,最终陷入情绪的死胡同里。
在抓我之时,白仙儿便故意问洛梓弈为何趟这趟浑水,还揶揄他虽情深义重,但却衷心错表,爱而不得,她还告诉我,魔族在长生海对岸集结大军,准备强行将我带回魔界,而我师父九天玄女亦上书请天帝赦免我,武神鹤青更是为我不惜违背父命,明目张胆地和整个天庭抗衡......
她说我命好,这么多人为我求情,想尽一切办法救我,我心中冷笑,可我最期盼能出面救我的,却没有来。
也是,他有那么多儿子,怎么会为了一个都没有正式相认的女儿与天斗。
和三千年前一样,他又一次选择了族群的利益,选择了四海之主的尊荣,选择了龙王之位。
一旁打坐的洛梓弈收了功法,睁开眼,捂着胸口轻咳两下,看来这次他确实受伤不轻,洛梓弈望了我一眼,刚要说话,这时,牢房的尽头传来脚步声。
白仙儿的声音响起:“怎么,是想不通自己为何会落到这般境地的?”
黑暗中,她猩红的双眼格外醒目。
她似乎很了解我,这个问题曾无数次萦绕在我心头。
我时常在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非要逼我。
“放我出去!”我扑过去敲打牢门。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朝白仙儿喊。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抬眼道:“你怎么还不明白,我是在救你啊。”
“你存在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威胁,你活着就是罪过。”
“是你...”我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震惊地望着她:“当初是你杀了重明鸟,偷走火麒麟的幼崽,让它暴走的也是你,刺杀我师父的是你,用灵蛇蛋逼迫腾蛇的是你,让琼华被魔族控制的是你,与永垣联手打开幽冥之径的也是你...”
白仙儿清浅一笑:“不够...不如你再猜猜?”
“你既以灵蛇蛋诱使腾蛇姥姥打开城门,那鲛人族发起叛乱背后也是你在挑唆......”我忽然想到什么,瞪大了眼睛:“莫非烛龙也是你放出来的?”
虽然烛龙曾怀疑西海沉船是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