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上了茶。
“柳公子请用茶!”孟喜昌说。
柳云生品茶之时,孟喜昌又说“柳公子,案发到现在已经有了些时日,不知我家少爷的案子侦破得如何了?有眉目了吗?究竟是何人所为?做出此等天人共愤的伤天害理之事!”
深思片刻,柳云生便就给孟喜昌讲了些案件的进展,告诉他就在孟家贵遇害前的一天夜里, 有个樵夫正好在麦子场, 在一个柴堆后面一个四周遮蔽的小棚子外小解, 听到棚子里有人说话。
“啊?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会不会与二少爷的命案有关呢?”
案件终于有了眉目,这是孟喜昌这些天来最盼望知道的。
柳云生说“我把樵夫听到的对话,给你描述一番,看看能不能帮你回忆起来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好!你快快说来与我听!”
“嗯!”
樵夫是无意间听到的棚中有人在说话
“不要听他那张嘴, 大凡长个后脚跟儿都能想明白的事儿, 以前咱们赚钱时, 是住洋房, 搂婊子, 大家有福共享, 现在他得了老爷器重, 他就想什么好事都他一人独吞, 出力不讨好的事儿让咱哥俩干!他想的美! 哼! 让咱哥儿俩给他背屎盆子, 这屎盆子可不是一般的屎盆子, 你想想吧!”一个声音说。
“这事儿要是干了!闹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啊!”另一个声音回应着。
“是啊!完事儿后,他不会将来给咱们也灭了口吧!”
“那可是说不准!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可不干又不行!他的命令谁敢不为!如果咱们不干,他也是会宰了咱们俩的!这可一样是要掉脑袋的!”
过了一会儿, 一个声音颤抖地说:“要不就按他的意思,除了那人”
“除了那人!你说得轻巧!一条人命啊,老弟!”
“不杀他,我们也要死!杀了他,我们也要死!不过你说的也有理, 我想想…让我想想… 除了他, 我们现看情况,不行就跑!他奶奶的, 活该他倒霉! ”那人发狠道。
“这个咱们俩还得从长合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