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缘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人真的不是我杀的。”江远山肯定地说。
“我们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你撑住,我定会想办法还你清白。”李生缘说道。
“你这清白不了啦,除非仵作验尸能还你清白,但是仵作都是县衙的,县衙说白了还是白贵财的。”江远山隔壁一个被关着的老人悠悠地说。
“敢问这位老人家,也是因为白贵财被关进来的?”江远山看着老人问。
“他看上我家的二十亩水田,便宜买不成,杀了我的水牛,说是我杀的,县令依律把我下了狱,都已经关了两年多了。”那老人苦笑了一下。
“仵作......如果濠州有知秋姑娘那种好仵作就好了。”李生缘感慨道。
江远山听到叶知秋的名字,叫李生缘和于六九凑近,说了一些话后,二人离去。
回了客栈,李生缘和于六九写了五六个小纸条,分别塞到江远山出门时带的那一笼鸽子的信筒里,放飞鸽子时,金不焕点点头,撇了撇嘴说道:“这家伙还真有先见之明,这几只鸽子竟真的用上了。”
当夜子时,三个黑衣人出现在了县衙停尸房,偷走了一具尸体。
第二日,正要升堂判决江远山杀人案,有人来报白家舅老爷的尸身不见了,县令一听吓得丢了半条命,他一边派人偷偷查找,一边拖着白贵财,说自己找人卜了一卦,卦象显示近几日大凶,不适合见红,再等几天再判,白贵财问他什么时候迷信上了,他说刚迷上没多久。
盛世案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