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不美好的有关阿蒙神私生饭的回忆涌上来,刺激的穆帆舸快要精神衰弱,但克莱恩又在旁边持续地提供安抚和理智光环。
这简直是折磨!和污染的那种昏沉迷茫的痛苦不一样,这是清醒的折磨!
在穆帆舸又一次环顾四周的时候,克莱恩有些担忧地问:“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穆帆舸猛然回过头,熟练地露出标准的微笑:“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嗯……可能是直觉吧?”克莱恩看着阿尔玛纳像湖水一样沉静深邃的眼睛:“虽然我之前就感觉你似乎压力很大,而且好像一直在被什么可怕的东西推着跑……”
“但今天的你,给我一种……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有点疲惫,强颜欢笑的感觉?”克莱恩放下书,抓住了阿尔玛纳的手,“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自从穿越过来就失去了生命健康权的穆帆舸捏捏猫爪,心累地叹了口气:“没事……已经……暂时……解决了……”
“真的解决了吗?”这副常见的报喜不报忧的说辞让克莱恩更担心了。
…………
坏消息是梅丽莎没能成功吃光所有的炒面。
梅丽莎误算的是,和她平时吃的普通炖菜配黑面包这种仅能填饱肚子的午餐不同,中午吃了整整一盘炒面和一大片鸡排,摄入了丰富的淀粉、蛋白质、膳食纤维和油脂等营养成分,晚饭其实不会有那么大的胃口。
梅丽莎点起炉子,把锅里剩的炒面翻炒加热,小麦、洋葱和鸡油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在蒸气的作用下冲激着房梁。
梅丽莎单盛了一碗出来,准备当配菜就着黑面包吃。
就在梅丽莎发愁:她到底应该把剩下的炒面倒出来换个容器然后刷锅,还是放弃刷锅的时候,班森回来了!
坐着蒸汽火车赶路回来的班森一进门就开始吸鼻子:“什么东西这么香?”
“是中午剩的炒面,你没吃饭吗?”梅丽莎问。
“没呢,火车上提供的食物又贵又难吃……中午做了炒面吗?给我整点?”班森神情期待,脱外套的速度都加快了。
梅丽莎因为和家人分享美味、不用浪费食物、今晚就能刷锅……之类的各种原因小小地开心了一下,然后把锅里的炒面全部盛到了盘子里。
(你以为做太多了?这份量可是精准计算好的!)
换完衣服的班森正在收拾他的手提行李箱,换洗的衬衫,拆下来的领口,保暖的内衣和厚袜子,还有一个看起来很沉很硬的袋子。
见梅丽莎端着盘子过来,班森就像打猎回家的老父亲一样骄傲地展示着那个沉重的袋子。
“这是什么?”梅丽莎把盘子放在折叠桌上。
“给你的,我在康斯顿市的煤钢产业园碰到了一个报废的老机床,我从上面拆了点还能用的小齿轮和簧片下来。”班森挺起胸膛,像是给妹妹带糖果的哥哥,等待着妹妹惊喜的赞叹。
梅丽莎立刻兴奋地跳过去,就和她这个年纪的其他小姑娘一样活泼,仿佛那袋浸润着机油的硬邦邦的机械零件是什么新衣服或者漂亮的饰品一样。
“天哪!”梅丽莎毫不顾忌零件上面沾的黑色机油,惊喜地拿出了一枚有四个啮合卡扣和三阶旋轨的八角齿轮,对着灯光仔细地观赏着。
“咳咳…”过了一小会儿,梅丽莎才意识到失礼,面色羞红地收起袋子,低声向哥哥道谢。
即使是梅丽莎那像蚊子叫声一样细弱的“谢谢哥哥”,也足够满足班森的虚荣心了,班森愉悦地搬过椅子坐下吃饭。
“好吃哎…你做的?”班森很快意识到这个炒面不是普通的炒面。
班森虽然不是什么美食家,评价不出什么“火候拿捏到位,食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