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

自己这冰龙法相，可还没凝聚多久呢。

因为平日用剑为主，使用法相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尤其是那法相神通，他其实也会，但从来就没用过。

就这么打碎，实在是有些不舍。

不过，为了突破万法，他也只能照做。

念此，郑直就欲打碎法身，尝试凝聚法相。

但还没开始尝试，那在其身边护法的聂静却突然出手阻止：“你要做什么？”

聂静皱眉，出声质问。

“凝聚法身啊！”

突然被阻止，郑直有点懵逼，一脸茫然地看着聂静：“不把法相打碎，如何凝聚法身？”

“谁告诉你突破万法境需要打碎法相的？”

聂静皱起眉头。

“我师尊。”

郑直如实道。

聂静：“……”

她都准备骂这家伙了。

但听到这家伙提及神秘女子，聂静硬是把到嘴边的话给憋了回去。

总不能说神秘女子孤陋寡闻吧？

自己这点实力，人家没嘲笑自己孤陋寡闻就不错了。

不过，聂静还是道：“你你操作方法，有点问题。”

“有问题？”

郑直皱眉。

不应该啊！

打碎法相，凝聚法身，可是神秘女子教自己的。

难道自己那宝贝姐姐忽悠自己？

不过，这念头在升起的片刻，很快就被郑直所掐灭。

神秘女子从不忽悠人，尤其是在修炼方面上，更不会开玩笑。

于是，怀着疑惑，郑直看向聂静。

聂静也没有隐瞒，道：“法身，其实是大万法境才会涉及到的东西，万法境，要求的只是对空间之力的初步掌握，目前的你，已达到这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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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会如此？”

郑直问道。

聂静想了想，道：“那位前辈教你的，应该是我们上古时期的修炼方法。”

“在我们上古时期，并没有现在所谓的万法境与大万法境的区别，而无论是万法境，还是大万法境，其实都是一个境界，只是按照强弱，分为万法初期和万法后期。”

聂静耐心解释。

“原来如此。”

郑直恍然大悟。

同时额头也是冷汗直流。

自己要是这么打碎了法相，又无法凝聚法身，那就出大事了。

破法相、凝法身，是破而后立。

若破了，又立不起来，那他可就废了。

而就他目前这种情况，距离大万法境，差距甚远。

想要越过万法境，直接突破大万法境，显然不太现实。

聂静此举，无异于救了郑直一命。

不过，郑直很快收起心思，开始专注万法境的研究。

空间之道！

这是玄之又玄的东西。

而万法境强者，便是能够初步接触到空间。

所以，他们的力量，能够扭曲物质。

当然，郑直跟万法境交过手。

空间之道，对于一般法相境圆满的强者可能有些陌生，但对他来说倒是谈不上。

很快，郑直手中，寒冷的玄气便是凝聚而出。

他朝前一拍。

无数玄气便是如潮水般蜂拥而出。

玄气所过，空间不断扭曲。

“成了？”

郑直脸色一喜。

与此同时，身体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