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地常备有石碾,用来压实地面,以便晾晒谷物。这种石碾的重量从五十斤到三四百斤不等。
只见王顺卷起袖子,一只手紧紧抓住那块重达三百五十斤的石碾。他单手举起石碾,紧接着另一只手攀上树木,将石碾放置在树上。
这难道是人类能做到的事情?
随着王富贵的欢呼声,王顺从树上跃下,一脚踢向树干,那石碾摇晃了一下,从树上掉落下来,发出的巨大声响。
周围的水牛被吓得夹着尾巴逃窜,躲进了旁边的泥地。
农村里的水牛主要用于耕地,体重大约有一千斤左右。当时他们还是地主,对于水牛这样的珍贵资源的照顾尤为周到。
因此,王顺没有犹豫,背着水牛走向水边。他将水牛夹在腋下,这头重达一千斤的老水牛纹丝不动。王顺在水边为水牛清洗蹄子。那时,王祥的震惊之情甚至让他的心中萌生出寻找一个后妻的想法。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突然就哭了?”王顺内心充满了不祥的预感。
以往每次回家,只要听到王顺的声音,王富贵总是要他抱一抱。但这次却有所不同。
哥哥的哭泣让王祥感到心神不宁。
“富贵呢?富贵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王顺焦急地问道,口水几乎喷到了脸上。
“富贵,富贵他已经去世了!”王祥闭上眼睛,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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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棒梗强壮无比,即使你走了,他也不会倒下!"王顺难以置信,愤怒地一拳轰向墙壁,震得空气都发出轰隆声。
原本结实的土砖墙,虽有十多厘米的厚度,但在王顺的力量下,瞬间崩裂。 "这一切都是秦风和那个棒梗的错,如果不是他们,富贵就不可能……"
王祥咬紧牙关,眼中满是怨恨。 "还有那个秦风,如果不是他引狼入室,棒梗也不会遭此劫难!"
王顺的声音颤抖着,痛哭失声,不停地捶打着地面。他的手指深深嵌入了石砖,鲜血直流。 "棒梗,秦风……"
突然,他的双眼猛地睁开,那双混浊的眼中只有白眼珠,仿佛恶魔附体,令人胆战心惊。 即使是最亲近的兄弟王祥,见到这幕景象也心生恐惧。
王顺站立不动,浑身肌肉剧烈颤动。他的呼吸急促而不稳,仿佛随时都会爆发。最后,他努力控制情绪,平息了呼吸,缓缓走向门口。
"老二,你这是要去哪儿?"王祥急忙问。
"我要出去走走,放松一下心情,否则我可能会彻底毁灭大王村!"王顺边说边走,内心充满了滔天的愤怒。
看到这一幕,王祥不敢劝阻,因为他是最先感受到这种杀气的人。双腿开始发软。
,这个行为,就像是一场无声的战役。一个坚定的眼神,就能让人感到深深的不安。
村子的另一头,大石头旁,是孩子们常玩耍的地方。秦风从角落走出,却没有发现棒梗的身影。他猜测棒梗可能就在附近。
看到一群孩子,秦风问道:"你们有没有看到棒梗?"
"他往那边跑了!"一个孩子指了指一个方向。
秦风看了一眼,立刻追了过去。几分钟后,棒梗从石头缝隙中露出了头,一群孩子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你说你打了杨爷爷,队长一来,你就吓得躲起来了!"一个孩子不屑地说。 孩子们年少气盛,最受不了挑衅,而棒梗确实这样做了。
"我没骗你,我确实敢打杨汉卿!"棒梗倔强地反驳。
"我不信!"
"我也不信!"
"我们都不信!" 一群孩子齐声说道,他们越是如此坚持,就越让棒梗无法接受。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