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秦风已然疾速转身,大踏步流星般离去。
待到易中海从晕眩中清醒过来时,秦风早已走得无影无踪。“混账东西!”
他再度愤恨不已,高声咒骂道:“秦风,你这个混账家伙,别以为能跑得了!打了人就想逃之夭夭?看我不收拾你!”
然而秦风哪里会理会他的叫嚣,身影迅速消失在视野之中。“哎哟,哎哟哎哟~~”易中海抚摸着肿胀的脸颊,疼痛难忍。
上次秦风下手还没那么重,这次力道十足,脸颊明显肿得老高,灼热辣痛,一碰更疼。
“该死的东西,这次你把我打成这样,我看你怎么逃,我要报警,把你抓进局子去!”
易中海心中忿忿不平地盘算着。之前由于没有证据,保卫科无法处理,而今这脸肿得如此明显,算是留下了铁证,他胸有成竹。
于是他匆匆忙忙地赶往钢厂。一到厂里,他就直奔保卫科。
“我要举报,举报秦风,他又动手打我了!”冲进保卫科后,易中海大声喊道。
“易师傅,这是怎么回事?”保卫科的人疑惑地询问。“看见没?我被人打了!”易中海指着自己肿胀的半边脸颊说。
保卫科的人瞥了一眼,点头回应:“看到了,脸都肿成那样,红得厉害,看来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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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易中海激动地说,“现在我这边脸疼得要命,一碰就疼得钻心!”
“你说是秦风打的你?这次伤势这么明显,我们一看就能辨别出来了。”
“对啊,就是秦风干的!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太过分了,动不动就对我动手,简直是无法无天!”
那人皱眉问道:“你说是秦风同志打的你?”
易中海用力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他打的!你们快去抓人吧!”
“你说是秦风打的你,那你有什么证据吗?”那人再次发问。
易中海愣了一下:“证据?什么证据?”
那男子言道:“这可是他动手的实证,你声称他打了你,总得有些凭据能证明是你所述之人所为吧?否则仅凭你一己之词,岂非空口无凭,难以取信于人?”
其心中暗自哂笑。这位易师傅真是时运不济,常常遭人羞辱。
然而,对于这类轻微冲突,他们通常并不深究,也很少会有人因遭受谩骂或掌掴便来寻求公断。
但既然对方特意前来请求他们处理此事,他们也不得不严肃对待了。
只是,在行动之前必须拿出确凿证据。仅靠一面之辞,若错抓无辜,冤枉他人,可就大为不妥。
“你没有任何证据吗?现场有没有旁观者呢?找到人证也是可行的办法。”该男子接着补充说。
“……”易中海愣在那里。此情此景,怎会有证据留存?
当秦风施暴之际,他们身处长墙之外的一个偏僻角落,除了他们二人,周围并无他人在场,一片阒寂无声。
“没……没有证据,可是……可确实是他动的手啊,不是他还能是谁?”易中海争辩道,“他下手如此狠重,我此刻牙龈还在疼痛,你们不能坐视不管呐。”
那人面露难色:“可问题在于,你并没有证据。如今事情已然发生,你需要提供证据以资查证。”
易中海坚持道:“你们去问他不就明白了么,他要是真的打了人,怎么会不承认呢?”
听罢此言,那人思索片刻,最终点头同意:“好,我们就去找他问个清楚。”
原本,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他们是不愿插手此类鸡毛蒜皮之事的。
然而,鉴于对方是位老工人,又颇为执着,他们只好勉为其难地前往车间找秦风对质真相。
不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