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只剩下白袍人,与一把插在石墩里的圣剑。为了保证剑与剑鞘同时留下,那道人影是连剑带鞘一起插进石墩里的,剑鞘很重要。
白袍人:“……”
他默默走近石墩,轻轻一拔,就把圣剑拔了出来。
但那该死的剑鞘还在石头里,而且剑鞘很重要。
他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不顾圣剑的哭泣,将其随手丢在脏兮兮的地面上,随后把整个身子伏在石墩,把剑鞘抱在怀里,腰部骤然发力。
“嗯嘛啊哦哦哦哦哦哦!”
石室内回荡着他嬴荡的嚎叫声。
三个小时后,嘴里一边骂着“沟槽的设计师”,没能把剑鞘拔出来的白袍人把它连同石墩子一起扛走了。
三天后,从杜伊斯堡的营房醒来的罗贝尔,看着床头摆放着的巨大石墩子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