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好奇又胆怯,忧虑止不住从心底冒出:他的三十岁也会像这样浑浑噩噩吗?
一辈子治不好一个病人的医生,这样虚无的人生就是他的未来吗?
幸好,这里的一切应当只是巧合而已。
他这样宽慰着自己,回头看了去路一眼。
岔路不见了。
而在马车上,一个不久前才和他见过一面的“人”静静坐在座位上,紧挨着他。其余人却没有丝毫异样的表现,仿佛一切顺理成章,合乎情理。
罗贝尔转动如生锈螺丝般的僵硬脖颈,看着男人的侧脸缓缓开口:“亚历山大。”
男人,或者说至少看上去是男性人类的不明生物微微颔首,露出礼貌的微笑:
“你好,我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