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的。”
如果不爱呢?似乎也无所谓,他从来不是依靠某人的爱活下来的。
“您人真好,殿下,您的父母一定也是很善良的人,才会生出您这样善良的孩子。”
罗贝尔哈哈一笑,揉乱了他的头发:“小鬼头嘴这么甜,你是要进编啊?”
但无论卡尔想不想进编,等回到维也纳之后,他肯定会给他在宫廷里谋一份闲差。如果卡尔有上进心的话,就安排到恩里克手下跑腿,“拥有一个姓维特尔斯巴赫的小弟”,想必恩里克无法拒绝。
在海德堡的一夜风平浪静地过去了。
那个半张脸烧成烂肉的怪女人仿佛真的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没有再来打扰他们平静的旅行。唤来白袍人询问情况,也只从灰背隼嘴里得到了“一切正常”的回复,看来女人真的没有追来。
是因为他们没有再暴露行踪?还是“晨星之子”那里出了问题,导致无暇分身顾及这边?
无论如何,安全总是件好事。
翌日,“莱茵兰观光旅行团”再次踏上征途。
这一次,杜绝了一切世俗的纷扰,他们的目标不会再有改变。从海德堡前往曼海姆,沿着南北行向的罗马古道北上美因茨,再向北前往科隆与亚琛,莱茵河横绝东西,天堑变通途。
十月的欧洲大陆天气转冷,罗贝尔在单薄的衬衣外又套上了一层牛皮大衣,古怪的装扮看上去既像贵族,又像教士。
他把手铳塞好火药,例行塞回侧腹下的枪套,确认背上裹在破布包里的咎瓦尤斯。所有人准备妥当,他高兴地扬起马鞭,阳光照在无名指的戒指上,熠熠发亮。
“走咯!去莱茵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