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彼方以区区之数,又何以自安?
威尼斯与那不勒斯的联合舰队传回了悦耳的好消息:历经一个多月的艰难攻防战,热那亚雇佣兵与拜占庭军队成功守住了君士坦丁堡。哪怕后来数次险些陷落,终究被热那亚的核动力铸币厂所招募的哥萨克佣兵击退。
热那亚人收买的突厥军官还传回了第二条不那么美妙的情报。
曾经效力于拜占庭帝国的某匈牙利籍工程师,目前转投敌营,为奥斯曼人服务。其人曾经参与狄奥多西城墙的加固工作,极擅铸造青铜炮,尤其是口径夸张的超级巨炮。
据一名犹太裔的拜占庭军官所言,君士坦丁堡北墙以西的沼泽地发现了大量疑似炮台的木制平台,奥斯曼人也许试图通过巨炮轰城的方式攻克城塞,君堡陷落的危机依旧没有解除。
高尔文在听说世界上真的存在“三十英寸”口径的超级大炮后沉默了良久,蹲在墙角默默抹了半天的眼泪。
皮雷先是大呼不可思议,随后跪抱住罗贝尔的大腿,哭嚷着自己也想玩三十英寸的大炮。
高尔文很快也加入了这场闹剧,他抱住了罗贝尔的另一条腿,又哭又闹又上吊,摆出了一副罗贝尔不给他买,他就也去投奔异教徒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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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轻轻的宗座阁下拖着两个拖油瓶在军营里走了一路,巡营的士兵部队数度投来或讶异或暧昧的视线,让罗贝尔的内心犹如排山倒海,崩溃万分。
不要误会,他喜欢女人。
他真的喜欢女人。
伊莎贝尔虽然是个跟踪狂,但她每次强抱他的时候,手臂的触感都令他流连忘返。江天河虽然身材稀烂,但作为女性的温柔和体贴同样令人难忘,这都能证明他是个性取向正常的虔诚基督徒。
好消息是,这两个幼稚鬼应当都不是同性恋,索多玛地狱距离他的生活远了几分。
坏消息是,有没有哪个资深天主教神甫来告诉他一下,炮性恋算不算罪孽?
糊弄安慰好两个炮性恋的手下,罗贝尔长处一口气,向主帐的方向走去。
今日是决定联军总元帅之职的会议。
各自为战意味着踌躇不敢前,联军的组成复杂,更必须有一位镇得住场子的总帅总摄全局。
拉多米尔战役之前,罗贝尔为了退居二线,把指挥权交给了匈雅提·亚诺什,导致三军溃败,险些酿成大祸。
这一次,他对总指挥之职势在必得。
命运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被他人的想法裹挟着冲进地狱这种事情,他受够了。
两刻钟后,联军主帐。
“拉多米尔的战败,我要检讨,不该贸然把总指挥的责任交给老人家,贻误战机,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波兰国王、匈牙利摄政王、奥地利宗主教,摩尔达维亚总督、瓦拉几亚大公、尼特拉大公、众星璀璨,汇聚一堂。
闻得此言,落座于他对面的“白骑士”亚诺什重重把酒杯摔在桌上:“放肆!你是在阴阳老夫吗?这间房间汇聚了两位国王和三位大公,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闭嘴!老东西,若非听信了你的鬼话!我早在拉多米尔就战胜了突厥人!许多牺牲本无必要,更不需如今这般困窘!”
罗贝尔突然摔杯离座,指着匈雅提的鼻子破口大骂。
“老得落伍了就老老实实地滚下舞台,非要落得晚节不保才满意吗?!”
“嘿嘿,说得对。”波兰国王也离座站到了他身旁,“匈雅提阁下,您已经多久没击败过异教徒了?现在我们年轻人的时代了,且安心看我们的表演吧。”
“……不过也不是每个年轻人都有本事——某人可还思念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