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座位上,一边骂骂咧咧:“竟然妄图诱惑苏丹陛下,不自量力的异教徒!”
扎干诺斯怒目而视:“易卜拉欣,站起来!那是苏丹陛下的位子!”
“哈哈,别那么在意嘛,我一点也不累。易卜拉欣,你也不要责怪那些异教徒,他们只是太害怕了。”
穆罕默德毫不介意地一本挨一本地检查书名。
“换作你我,如果有朝一日被异教徒打到家门口,肯定也会害怕地把钱和女人全献出去的。”
“哼,真主指引的道路没有失败之说,就算到那时,我也会拼死为苏丹陛下杀出一条血路!”
“谢谢啦~”
年轻的苏丹笑着应和了一句,津津有味地读起那本希腊文译本的《高卢战记》,而他的两个同伴只能看着满目琳琅的希腊语书籍干瞪眼。
每到这时候,穆罕默德二世就会为小时候学习希腊语和拉丁语的决定沾沾自喜。
那时的父亲十分厌恶自己对罗马和希腊文化的偏爱,几次命令老师改教穆罕默德阿拉伯语。
但无所谓,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听话的孩子,埃迪尔内城里最不缺的就是会希腊语的人,他逃学的次数比扎干诺斯和易卜拉欣加起来还要多。
阿拉伯文学有什么意思,不过一群蛮夷罢了。
我们奥斯曼罗马人,就要读经典罗马文学,这才称得上健全。
“真好啊……”合上《高卢战记》,穆罕默德二世喟然长叹,“只恨无缘与作者相见。”
嗯,还是不要见面的好,他还年轻,不想那么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