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糊涂了吧。”罗贝尔头也不抬地翻阅着封建契约,以免江天河写错德文单词,“我是教会的一员,没办法接受册封。”
“不,其实有办法。”
罗贝尔半开玩笑地说道:“有办法的话,请您封我为奥地利公爵,这样陛下您就能安心地当皇帝了。”
“哈哈哈哈!”
弗雷德里克夸张地大笑。
“奥地利你想都别想,她永永远远都是朕的,谁也不能抢!但是,有一个头衔,朕可以封给教士。”
他伸出手,克里斯托弗立即把一沓厚厚的历史文书放在他手上。
“遵照《萨克森条约》规定,皇帝可以任命任何人担任宫相——并没有禁止教士担任此职的规定。”
他把文书翻到倒数第十二页:“宫相的职位虽然已经消失,但还有另一种‘宫相’在帝国存在——罗贝尔·诺贝尔,上前来。”
罗贝尔一脸怀疑地走到受封的位置慢慢跪下,腿都弯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是大主教,不能向皇帝行礼,连忙站直腰板。
弗雷德里克高举《萨克森条约》的文件复制本,庄严地宣告:“朕会在今年的帝国议会上提议,封你为威斯特伐利亚行宫伯爵(Graf Pfalz von Westfalen),兼任帝国宫相,世袭罔替!”
“朕告诉你们,朕不仅能共患难,也可以同富贵,我说了不会亏待功臣,就不会亏待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