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基诺申科夫激动得语气颤抖,“先生真的能弄到吗?”
这一瞬间,他把之前所担忧的改革可能不利于鼓动农奴起义的问题全都抛在脑后。
男人不能拒绝枪,就像女人拒绝不了猫猫一样。
“嗯,不过可能和你印象中的火铳……不太一样。”贝弗利面露难色,“我的雇主女士,唔,自作主张对火铳进行了改造,我不能保证……”
“没问题!放心吧!”基诺申科夫拍着胸脯保证,“请把反抗改革的领主名单交给我吧,我一定保证这些违逆皇帝的逆贼尽数伏诛!为了我们的自由与帝国的荣光!”
贝弗利:……
什么鬼,搞得好像他才是忠臣孝子似的,到底谁是起义,啊不,叛军啊?
“那就麻烦阁下了。”贝弗利从属下手里取来,亲手交到他的手里,反复叮嘱他名单万不可落入他人之手。
在商队离开后,基诺申科夫迫不及待地撕开信封,第一眼便看见了名单第一行的两个名字:
「波波莎·波莎」,「雷纳德·冯·恩斯滕伯格」。
“嗯,封地在……就在布尔诺么。正好,我们也是时候启程归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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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风车阳台下近千名有说有笑的合众帮帮众,再打量一番商人留下的数十副铠甲,基诺申科夫满意地点点头。
“就从这两家杀起吧,为了装备与自由。”
“约翰啊……”
一身酒气熏天,奥地利的大主教罗贝尔狼狈地卧在硬邦邦的皮革沙发里。
他的两只脚翘着对着天花板,其中一只鞋不翼而飞,另一只也是科隆大主教的鞋。
看得出来,今天的罗贝尔主教也没少喝。
“嗝。”
他脸庞通红地打了个酒嗝。蒸馏酒对他这个十八岁的年轻人而言还是太过得劲了。
“约翰……水……”
“我在呢,主教。”
书桌前的约翰一脸无奈地把湿毛巾拍在罗贝尔的脸上。
“您已经饮了半桶水了,为您的生命着想,您还是别喝水为妙。”
三个小脑袋探进房间,从上到下依次是江天河、查理和拉迪斯劳斯。
“秘书先生,老师还没醒酒吗?”
“早着呢。”约翰没好气地道,“这个不自量力的家伙,把自己喝死都不足为奇,麦芽酒还没喝明白就敢喝蒸馏酒,不要命了。”
无论约翰怎样责备,罗贝尔依然仰躺在床上傻笑。
“又是陪那几个大主教?”江天河进门,拉起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关心地问道。
“对,这次是商谈来年帝国会议的举办地点。”约翰无奈地耸肩,“似乎罗贝尔大人非要拿下这次会议的举办权,然而三位大主教不同意,始终要求会议地点维持在亚琛,大人不得不出此下策。”
“哎……”
江天河叹息着拍拍罗贝尔热乎乎的脑门。
“你啊,连喝酒谈生意的狼狈样子都和老爸一模一样,只有你懂汉语,我都以为是老爸跟着我一起来了。”
罗贝尔迷迷糊糊之中握住她的手,随口嘟囔道:“汉语是……神学院的老师……教给我的。”
“是嘛。”天河抓起湿毛巾,替他擦拭着小臂和脸颊,“神学院老师还教你什么啦?”
“还有……有手机……有,有飞机……”
“手机(SouJi)?飞机(FeiJi)?什么玩意儿,那听起来像凯尔特传统乐器名字。”约翰一边誊写账簿,一边吐槽道。
江天河手上微微停顿,接着继续擦拭他的手臂:“那,老师有没有说过,‘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