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询问就好。”
弗雷德里克和罗贝尔对视一眼,后者努了努嘴,对威利泊尔的方向示意。
“哦,对,差点忘了。”公爵一拍脑门,“那个谁,威利泊尔,你投不投降?”
威利泊尔四体伏低,极尽谄媚:
“臣原本就没有抵抗公爵大人的意思,在我心中,公爵大人一直是奥地利唯一的合法统治者,天无二日,我的心中只有大人您一个太阳……”
“哎呀,好了好了。”弗雷德里克挥了挥手,“你也别回埃森施塔特了,既然你那么忠诚,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
“这……是!遵命!”
谈笑之间,弗雷德里克便削掉了威利泊尔伯爵的封邑自治权,而后者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谁让他事实上与公爵交战呢,不被以“违逆主君”的罪名削去封邑已是天大的宽容,区区自治权,烫手的山芋罢了,没了就没了吧。
威利泊尔牵上公爵坐马的缰绳,这毕恭毕敬的举动让弗雷德里克心中的怀疑散去了大半。
一场虎头蛇尾的战争就这样落下帷幕。
法罗对罗贝尔露出典型的邀功式微笑,拄着长枪离开。
正当罗贝尔留在原地愣神之际,他的肩膀忽地被人拍了两下:“别傻站着了,走了。”
白袍青年忌惮地望着法罗离去的背影,赌气似的把剑带着剑鞘塞进了罗贝尔手里:“让你犹犹豫豫的,这下好了,枪没了吧。”
罗贝尔没有接他话,倏地笑道:“你那劳什子的命运螺旋,我打破了。法罗没有死,我也没有。”
“那可不一定。”白袍青年冷哼一声,“日子,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