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邸,一定能有所发现!”
一石激起千层浪。
安德烈亚身边的议员连忙躲远几步。
他见同僚居然认同了奥地利使者的污蔑,一时冤天屈地,无处申辩——因为他真的收了奥斯曼人的阿克切——全威尼斯的贵族都收了,他凭什么不能收?
安德烈亚仰天长叹,挥袖而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哎,既然你们认同那个使者的胡言乱语,那就赔钱吧!我不奉陪了!”
“赔钱?”
罗贝尔皮笑肉不笑地重复了一遍,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玩的笑话。
“对不起,做不到。”
他也随安德烈亚一同挥袖而去。
“威尼斯必须向奥斯曼割让科孚岛和内格罗蓬特,向那不勒斯割让阿尔巴尼亚,向罗马圣座割让拉文纳——安德烈亚议员是弗留利人吧?那我奥地利就要弗留利和伊斯特利亚!并给予全部参战国不低于一百万杜卡特的赔款!”
已经走到大厅门口的安德烈亚倏然转身,伸指怒喝:“你敢?”
“为何不敢?现在割地赔款还来得及。俟天兵一至……”罗贝尔冷笑道,“这座美丽的威尼斯水城要花落谁家,在下就不好说了。”
“告辞!”
奥地利使者与反对派的领袖一同掀桌离席,这会议也就没什么继续的必要了。
一脸无可奈何的议长敲锤宣布散会,神情各异的议员纷纷沉默离开。可想而知,各个政治小团体很快会召开小规模会议,商讨奥地利使者更改谈和条件一事。
与此同时,一张会议备忘录呈递给了未曾出席的弗朗切斯科尊贵总督。
已经七十三岁高龄的大总督读完记录头疼不已。
“乔瓦纳将军的海军还没有消息吗?”
“可能是路上风浪太大,有所耽搁……”
“哎,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