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不好的告诉我,我替你办...”
视线落在秦音小腹上,嗅着空气里隐约弥散的淡淡血腥气,他眸光动容,有愧疚有心疼。
“筝筝辛苦...”
秦音抿唇斜睨他,淡笑揶揄:
“能不能别装?你巴不得人丁兴旺,多几个儿子。”
纪鸿洲薄唇微抿,正色看她:
“我是希望,但没想这样,说好要等你身子再养养,过两年再商量...”
“再说可就假惺惺了,我不想听。”秦音一手掩耳,歪头瞪他,“说点实际的。”
“嗯?”
“钥匙什么时候给我?”
“?”
纪鸿洲反应了两秒,才明白她说的是军政府大库的钥匙,一时无奈,重重叹了口气。
“现在什么时候?你要跟我谈外事...”
秦音挑眉打断他,“你自己说的,想反悔?”
“......”
“我都怀孕了~,流这么多血惊吓一场,跟你讨点东西不过分吧?”秦音目露嫌弃,“你除了那点子家底,还有什么可给我的?小家子气...”
“给!”纪鸿洲苦笑接话,“给你,都给你!”
秦音斜他一眼,唇角这才勾起笑弧。
“快点拿来,别叫我再催了。”
纪鸿洲,“......”
*
于是乎,纪鸿洲当天就上交了军政府大库的钥匙,连兵府司小金库的钥匙也一并给了秦音。
今年早来的第一场春雨,断断续续连下三天。
他便在家伺候了秦音三天,实实在在亲身体会了,以后要在夫人手底下讨生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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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放晴,一切又步入正轨。
秦音卧床养胎,接连半个月没出门。
直到三月初,老宅那边拨来电话,芍药下楼去接的。
老太太问,“你们夫人呢?”
芍药:“回老太太,夫人病了,在卧床静养,这会儿刚服下药睡了。”
“病了?”老太太惊讶,“严不严重?”
芍药想了想,迟疑道:
“最近两天正严重,老太太您有事?告诉我,我给您传话,大帅说叫夫人静养,大事小事都等他做主。”
老太太沉凝片刻,寻思秦音病的不轻。
她皱了皱眉,“也没什么事,就是问问,长安和乐乐过两天就满周岁了,周岁宴在哪里办?回不回老宅?”
芍药还没接话,听她又自言自语道:
“算了算了,我跟老大说,叫你们夫人好好养病吧。”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芍药耸了耸肩,转头从小客厅出来,回到楼上,跟冬荏小声议论这几件事。
“...夫人要养胎,周岁宴肯定不回老宅,你说老太太会不会闹着要过来?”
冬荏摇了摇头,“谁知道,她来了更吵,最好别来,还是叫夫人清静养胎吧。”
芍药点点头,接着又想起什么:
“对了,三房跟董家的喜日,是不是也在这个月?”
冬荏怔了下,也跟着想起来这件事:
“这指定是去不了呀,待会儿提醒一下夫人,叫大帅早跟那边知会一声吧,免得到时候要挑理。”
秦音在屋里睡觉,她们俩守在外室间,东一搭西一搭地小声闲聊。
直到院子里传来洋车驶入的动静。
冬荏走到窗边看了眼,回头小声说:
“大帅回来了,你守着,我去说。”
芍药掩嘴笑,“去吧去吧,让给你。”
冬荏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