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你怎么在这里。”
周宴清长叹一声,撑起身子,戏谑的眼神看着她。
“我不想在这里的,是有人抱着我的胳膊不撒手,还让我唱歌哄她睡觉。”
王曼宁的脸更红了:“你胡说......”
“你要不要想想,是谁抱着我的胳膊,脑袋一个劲往我怀里蹭,撒着娇让我给她唱《送别》。”
王曼宁沉默了。
《送别》,是幼年时爸爸经常唱着哄她睡觉的歌。
那是她最美好的幼年记忆,爸爸浑厚的男声轻声哼唱,舒缓又安定人心。
后来上初中时看《城南旧事》的电影,这首歌开始大流行,她才知道爸爸原来那么超前,知道这首原来传唱度不那么高的歌曲。
现在想想,好像是从初中以后,一向爱哼唱的爸爸就在家里不唱歌了。
原来,一切问题都曾有迹可循。
原来,曾经那么深爱妻子女儿的一个人,后来也会上了另一个女人的床,有了另外一个家。
“曼宁,怎么了?”
觉察出怀里的人有些不对,周宴清转过王曼宁的脸,看到了一脸的眼泪。
“没什么,我去洗漱了。”
王曼宁起身,郁郁出了卧室。
两人沉默着吃完饭,周宴清把东西收回厨房,出来抱住了正在擦桌子的王曼宁。
“曼宁,我们结婚好不好。我想每天醒过来都能看到你,看你吃我做的饭,看你对着我笑。”
王曼宁低着头,声音沉闷:
“周宴清,我很没有信心。一想起万一有一天,你会抱着另一个女人,给她唱歌,给她做饭,看她笑,我就感觉......窒息到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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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清,我很讨厌现在的自己,这么悲春伤秋。现在的我把以前所有不愉快的记忆都翻出来了,我很难过。”
周宴清抚着王曼宁柔软的头发,心里一时狂喜一时忧虑。
这个女人,终于深刻地爱上自己了。这些患得患失,都是因为爱啊。
可她这个心魔,又该怎样解开呢。
很明显,发誓保证之类的,对她根本没有用处。
周宴清有些一筹莫展。
......
......
下班后,谢文坚匆匆赶去鲁味源。
今天是高分书店的钱老板请客。
钱老板最近在搞一套初高中全系列的教辅书,出版后如果能在全京市的学校里统一订购,那可是一笔大买卖。
谢文坚最近这几天又有些翻过点来了。
砸玻璃的人消停了好一阵了,王科长好像也安分了很多,据说他的靠山最近调离了市局。
虽然一切向好,但王曼宁那边他一时也不敢再做什么动作了,毕竟看这样子人家应该也有背景。
心眼很活泛的他迅速开始转移了注意力。他手头的资源多的是,干嘛要一棵树上吊死。
你看钱老板这个资源,就很不错。
反正第二天是周末,钱老板和谢文坚都很放得开,酒越喝越嗨。
面对钱老板身边小蜜的投怀送抱,谢文坚简直要乐开花。
这个小妞,每次都是妖妖娆娆缠着钱老板。那股子劲儿,他可是垂涎很久了,没想到这次钱老板竟然这么大方。
酒足饭饱,踉踉跄跄脚步不稳的谢文坚揽着小蜜上了出租车。
“小美,一定要把谢科长送到家,照顾好他。”
小美一脸无奈推推谢文坚埋到她汹涌里的脑袋,跟钱老板等人挥手道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