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动了耳朵上受伤的神经,疼的眉头都皱起,可眼眸却盯着远处插着腰的与谢野。
“14年前被你杀死的士兵...是我的哥哥。”
解书逸能感知到与谢野纵然停顿的呼吸,也是在这一刻,好似所有的线索都串联起来。
立原道造成为卧底检察官的理由已经显而易见。
那块已死之人的铁牌,出现在雨衣人的手里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而立原道造之所以自愿潜入港口黑手党,是因为他知道森鸥外对与谢野的痴恋,只要待在港口黑手党里就一定可以接触到与谢野姐姐。
“为哥哥复仇...”与谢野显然也想明白了这一切,“今天,果真是个好日子呢。”
她想要靠近两人,脚步声在空荡的安全屋让人难以忽视。
解书逸眼中闪现着疯狂,抬起的手掌就要朝着立原道造的脸击去。他有预感,如果再不抓紧下手的话,就再也没机会了。
显然,他的预感成真了。
与谢野的手抵住了他的手腕,解书逸生怕伤到与谢野,只能收回了异能,抬起头时,一滴泪却从他的眼角划过。
而后面上的泪水便再也止不住,一颗一颗狠狠的滚落,就连与谢野也懵了,下意识蹲在了解书逸的身前。
“不杀他?留着他吃席吗?就是他们害的国木田先生现在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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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书逸早就猜到他不可能在侦探社大家的面前杀人,可他就是气不过。
明明侦探社的大家都是被冤枉的,没错,整件事情都是天人五衰的阴谋,可猎犬呢?
这一群政府军只是群没脑子的服从者,没有半点判断,只会对侦探社步步逼近,斩草除根。
“如果今天不将他杀了,以后就有可能是他反过来杀我们了!”
即使这两天解书逸表现的没那么在乎,依旧说笑如常。
可对他而言,国木田先生的重要性丝毫不亚于太宰先生。
解书逸抬起的手不断颤抖,死死咬着下唇,“杀了他...才是对国木田先生的交代。”
“社长和乱步先生明知我的罪孽却还是原谅了我。没能原谅我的只有我自己。”与谢野垂下眼,“他今天来找我复仇,反倒让我觉得没那么孤独了。”
对上解书逸不解的目光,与谢野抬手轻柔的帮他擦去眼角的泪水,染上血色的手,温柔的捧着他的脸颊。
“他们不清楚,但我们知道。侦探社是被冤枉的。如果今天杀了猎犬的成员,剩余四人一定会展开对侦探社疯狂的报复,其可怕程度一定比现在更加强烈。”
与谢野拉住了解书逸的手,“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证明侦探社的清白,而不是杀掉猎犬成员。”
解书逸定定的看了半晌与谢野,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抬手指着刚刚自己躲过的铁棍,哽咽的嗓音中是说不出的委屈,“明明是他要杀了我,是他要杀了我们!”
不能杀人,不能报复,坚持这点善良,到底为什么啊?
他嚎叫的声音越发嘶哑,可与谢野的眼神却逐渐从震惊中变得呆滞。
就连被与谢野压住的立原道造都惊得忘记了呼吸。
他也是被政府特殊部队改造过的异能者,遭受过千百倍的疼痛和无数非人的虐待,见过真正惨烈的场景数不胜数。
甚至如今每月都还要去重新修复身体,不然这副身躯就会腐烂。
即使是他,也没见过这样诡异的场景。
解书逸花白的头发垂落,有些地方掉的甚至连寸发也没了,只剩下光滑的头面。
就连他伸出的手都垂垂老矣,皮肉松弛,可更为诡异的是,那副容颜却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