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我早早备好了笔墨,用自己视物模糊的双眼仔仔细细地写下了两句春词。 还好还好,不管诗作得如何,我的字,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看。 于是写完,我便懒懒地坐在躺椅上等待,看小猫儿嬉戏。 不过这猫儿也是时候该起个名字了,只是我一时想不到该叫什么为好,小非晚也是。 那就不如过完春日宴,再给这猫儿赐名吧…… 赴韶华三月天